,李中元与玉扇夫人董佩佩一个用腹语神功,一个用传音入密神功,交谈
了起来。
李中元道:“大姐,你看七指叟韩烈会不会别有用心?”
玉扇夫人董佩佩道:“你相信他会这样轻轻易易的放手么?”
李中元道:“大姐知不知道他用心何在?”玉扇夫人董佩佩道:“不知道!”
李中元一怔道:“你们设有事先商量好?”
玉扇夫人董佩佩道:“商量过,但现在完全不是那回事。”
李中元“哦!”了一声,道:“这样看来,他对朋友之间,有彼此之分。”
玉扇夫人董佩佩道:“兄弟你说得一点不错。”
李中元话题一转,问道:“你对面那位高一鸣是何许人,大姐知不知道?”
玉扇夫人董佩佩道:“我出道时日不算少,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我想他大约是改
名换姓,掩住了本来身份,这种人,你可要特别小心。”
李中元暗叫一声道:“对了,他一定是用的假名假姓,我得摸摸他才行!”
玉扇夫人似乎有着李中元同样的心意,向着李中元微傲的笑了一笑。
这时,正好有一个手捧菜盘的汉子走过来,他手上端的是一盘热气蒸腾的红烧鱼翅,玉
扇夫人董佩佩候他走近桌旁上菜时,陡然暗中吹出一口细如游丝般的真气,向那汉子耳中灌
去。
玉扇夫人董佩佩这一口无形真气,乃是她奇门绝学之一,不但那汉子不及防备,就是李
中元和七指叟韩烈与那高一鸣都毫无所觉。玉扇夫人董佩佩那口真气一灌入那汉子耳中,那
汉子但觉耳中突然一炸,立时天旋地转起来。
同时,更本能的一甩头,身子向高一呜身上倒去,他这一倒,手中那盘红烧鱼翅,也翻
向了那高一鸣脸上。
事出意外,谁也想不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七指叟韩烈身为主人,更是大惊失色,大喝
一声,出手奇快的抓住了那倒向高一鸣的汉子。
可是他虽抓住了那汉子未倒到高一鸣身前,但那汉子手中那盘红烧鱼翅却已脱手而出,
依然倒向高一鸣脸上。
好一个高一鸣,只见他双眉微微一挑,右手一翻而出,迎住了那盘已脱手而出的红烧鱼
翅,一复一顺,再一翻腕,托住了盘子,轻轻放回桌上。
说来真叫人难以相信,那盘原已泼了出来的红烧色翅,这时竞点滴不泄依然在盘子之内,
再看那盘子四周,连油渍都没有一点。
更奇怪的是,那红烧鱼翅上面,原本放了几种颜色鲜美的菜花,也都像没有动过的一样,
依然摆在最适当的位置上。
玉扇夫人董佩佩脱口叫好“好一手风云际会,小妹可开了眼界了!”这瞬间的急变,
说来话长,其实前后之差,间不容发,其快速的程度,有如电光掠空,一闪而过。
玉扇夫人话声出口,七指叟韩烈已是怒气冲天的将抓回来的那汉子,振腕摔了出去,喝
道:“推出去,把他废了!”
殿前一声应喏,便有两个执刀大汉奔了过来,扶住了至今糊里糊涂的那送菜汉子,就要
拉了出去处置。玉扇夫人董佩佩笑声喝道:“不要怪他,都是小妹之过。”
韩烈目光一凝,道:“是夫人你?”
玉扇夫人董佩佩点点头道:“正是小妹,在贵伴身上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
七指叟韩烈脸色微微一变道:“夫人,你…”玉扇夫人董佩佩柳眉微微一扬,截口道:“韩兄可是要和小妹反脸?”
玉扇夫人董佩佩可是江湖上有名的厉害女人,平生无大志,行事之间,却是非常任性,
惹翻了她她是什么也不在乎,七指叟韩烈对她当然知道得非常清楚,在这节骨眼上,他那会
自找麻烦和她翻脸,当下暗中捺住这一口气,笑道:“夫人游戏人间的脾气,兄弟又不是不
知道的…”
玉扇夫人道:“那你就不要为难贵伴了!”
七指叟韩烈转头向那两个执刀汉子吩咐道:“把他推出去,算了。”
他真是忍着一肚子气,把玉扇夫人应付了过去,谁知那位高一鸣心里却又不愿意了,只
听他冷笑一声,道:“夫人当着大庭广众之前,给兄弟来这么一手,不知夫人意欲何为?”
玉扇夫人董佩佩面对着高-鸣的责问,只淡淡的一笑道:“我要看看你够不够资格与老
身同席并坐。”高一鸣冷笑一声,道:“夫人现在可满意了。”
玉扇夫人董佩佩摇了一摇头道:“没有。”
高-呜哈哈一笑,道:“夫人可是还想出手考量小弟一番?”
玉扇夫人董佩佩一笑道;“高兄如果有心借题发挥,一显神功,小妹那敢不奉陪。”
高一呜脸上闪掠一抹杀机道:“夫人可知道,拳脚无眼,举手无情,万-兄弟失手伤了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