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别无他途,他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原来
椅子上坐下。
哑姑提笔写道:“不过老身不完全相信,你会是弑师犯上的人。”
这一句话对白义生的心理,似是有着无与比拟的振奋作用,白义生双目精光陡然一亮,
道:“你看我不像是弑师犯上的人?”
哑姑写道:“是!”白义生沉声一叹,道:“可是晚辈却无法不承认那是事实。”
哑姑写道:“老身出身天毒谷,对天毒谷的各种手法,比谁都清楚,你且把当时的经过
情形说出来,让老身看看其中有无可疑之处。”
白义生自己毫无信心,抱着姑妄信之的态变,于是说出一番往事来。
原来,白义生早年虽然不像李中元一样什么坏事都做,可也不是律已严谨的人,当然也
有各种朋友,那时邬诰便找一个机会,与他交上了朋友。
邬诰没有用真名实姓,白义生做梦也没想到他是天毒谷的人,两人一见如故,不几天,
便好得像七八十年的老朋友一样,无话不谈了。有一天,白义生接到师父乾坤一绝傅龙夫一
封信,要他回山去有话相告,邬诰以敬仰乾坤一绝为由,要白义生带他去拜见,白义生情不
可却,于是带着邬诰一同回山去见了师父。
那时,乾坤一绝傅龙夫与李中元已在计划前往翠谷探秘,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见白义
生到来,大喜过望,只是碍着邬诰在场,没有表示出来。这时,邬诰却乖巧得很,借口方便,
给了他们师徒一个谈话的机会。
可是邬诰一走之后,两三句话谈下来,还没有谈到正题,白义生便觉得心烦意乱,不知
一句什么话,招惹得师父也是大冒火气,师徒间弄得非常不愉快,白义生一气之下,便跑到
外面来找邬诰,准备一同离去。
当他离开师父,走到外面,被山风一吹,头脑立时清醒过来,才知道自己犯了忤逆不敬
之罪,赶忙跑回去向师父请罪时,只见师父已气得昏倒在地上,正当他扶起师父的时候,邬
诰也正好走了回来,邬诰睹状之下,便帮白义生前来照料,同时也由邬诰发现乾坤一绝是彼
人在背后偷袭一掌丧命。
这时,邬诰立时脸色一变,骂他弑师犯上,犯了武林之中万人唾弃的大罪,直骂得白义
生刚刚清醒的头脑又糊里糊涂起来,似乎师父好像真是自己打死的,接着又糊里糊涂的写了
份认罪书,于是,他就完全被邬诰所控制了。
至于,乾坤一绝傅龙夫身上带有“翠谷之秘”的事,他是一点也不知道,也不见邬诰翻
动任何东西。
白义生一口气把他受制于邬诰的经过说完,哑姑一笑写道:“到底你杀了你师父没有
呢?”
白义生苦笑道:“我现在还是糊里糊涂,有时想想我确实没有杀害我师父,但有时想想,
也好像师父是死在我手中,到底是否杀了我师父没有,我也说不上确定的话来。”
哑姑写道:“那么你现在准备怎样办呢?”
白义生老实地道:“晚辈最初的想法,是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要邬诰将那认罪
笔录还给我,而且,我昨天已经做到了,我用冷焰搜魂手法给了邬诰一个厉害,放他回去取
那笔录去了,那天我因为要计算他,所以很是对你老人家不起,请你老人家多多原谅。”
哑姑写道:“老身已经说过,关于老身方面,你不必再表示什么,而且现在我已经能确
定你不是弑师伪人了。”
白义生惊喜欲狂道:“老前辈,晚辈真的不是弑师的人么?”
哑姑写道:“我想你当时大约是中了邬诰的迷神乱性的毒物,被邬诰所欺,就以令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