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人给你送饭么?”
“他们已一天没有给我送饭来啦!”
长孙骥闻言一惊,心想:“难道那“阴阳女”真的已离开了总坛,要不然又怎会不给她女儿送饭,她为甚么不带她女儿一起走,难道她真的不喜欢她女儿,或者并未离开。”
他双目中充满了怀疑的眼光。
白衣少女突然轻轻一叹道:“我累啦!想回去歇息。”
讲完娇躯缓缓站起,似有娇不胜力的感觉。长孙骥不自觉的伸出一手,扶住她的右臂,但他犹一惊觉这种举动太过冒-的时候,那白衣少女突然转脸对他一笑!
这一笑媚人之极,长孙骥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白衣少女突然身形一软说:“我走不动啦!你抱我进屋好么?”
长孙骥猛听得一楞,这少女最少也有十五、六岁了,怎的一开口便叫个陌生的男人抱她呢?
他转念一想也是。她虽是已生得亭亭玉立,却从未出过这“八卦门”
总坛一步,世俗礼法,她怎的知道,不觉同情之心,油然而生,双臂一环,已将她轻轻抱起,向茅屋中走去。
少女躺在他怀中,轻轻一笑道:“喂!你姓甚么?”
长孙骥一笑回道:“我-姓长孙,单名一个骥字。”
“我!我知道啦,你叫长孙骥。”
“正是!”“喂!你知道我姓什名叫甚么?”
长孙骥一笑道:“我尚未请教姑娘,怎的知道?”
白衣少女又是一笑说:“我姓李,我爹叫“无极道人”李文玄,我叫李菲菲。”
“菲菲,这倒是很好的名字。”
“是啊,这是我爹替我起的。”
长孙骥猛然想起“北极老人”之-,忙道:“你爹现在甚么地方?”
“我爹对我很好,我娘对我坏。”
长孙骥见她答非所问,苦笑下又道:“我问你爹在甚么地方?”
李菲菲一翻眼道:“我怎么知道?我已十年未见到他啦。”
长孙骥见问不出所以然来,甚是不乐,因“北极老人”之-,岂能不管?不由怔怔的出神。
李菲菲又是一笑道:“喂,你想甚么?”
“没甚么。”
“你是不是因为我没告诉你我爹的下落,而不高兴,其实我真的不知道,如果你一定要知道,可以问问我那丫头!”
长孙骥道:“你还有个丫头侍候你?”
李菲菲道:“是啊,我那女婢叫秋雁。”
她讲着,在长孙骥怀中,微微一阵蠕动,娇躯散发出一种特异的香味,直透鼻端,长孙骥感到这种香味,并不是那燕玲、阎小凤、武卿云、秦素娥、鄂逸兰等身上所能臭到的。
这是一种奇香。
一种犹如金矿未被-发的香味,说它是兰是麝,皆无不可。
长孙骥心中微微一荡,忙道:“你那女婢呢?”
李菲菲又冲着他一笑说:“你急甚么,待会儿,我叫她来见你。”
讲着娇躯又是微微一动。
长孙骥心神荡漾,不由自主的问道:“姑娘!你今年几岁啦?”
李菲菲一笑道:“我前年是十三岁,自被禁于此地之后,两年未见我娘,也未听我娘告诉我,因此我也不知道我几岁了?”
这女孩子天真得很,连这点小账都不会算。
长孙骥一笑道:“如此说来,姑娘应该是十五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