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阵哈哈。
跟着船舷起了——擦衣声,长孙骥示意燕玲藏在舱后。燕玲抿嘴一笑,闪入舱后。只见舱口进来两人,船老大陈老四一脸通红,双眼亦都-满红丝,步履蹒跚,显然饮了过量的酒,他身后随着一个獐头鼠目,满脸邪恶的汉子。那邪恶汉子趋前一步,抱拳谄笑道:“小的王福禄参见公子。”那神情令人极其厌恶。
长孙骥面寒如冰,冷冷道:“你见我有甚么事?”
王福禄见长孙骥目中神光电射,不由机伶伶打了一个寒颤,忙道:“小的听陈老四说,公子船中寂寞,意欲替公子叫一个粉头…”
声犹未了,长孙骥一声大喝;“胡说!还不与我快滚出去?”声色俱厉,神威凛凛。
王福禄被这声大喝,把余话全部-了回去,一脸谄笑立刻换成狞恶之容,别面望着陈老四冷笑道:“陈老四,这小子自不识好歹,别怨我“歪头王”不讲义气。”说着,向舱外打了一声=
哨。这哨音又响又亮,划过水面,传出老远,余音还自回荡着。
长孙骥知他打起唿哨,必是约请狐群狗党,且不出手,瞧瞧来的是甚么人物?面色却愈加铁沉。
船老大陈老四满面尴尬苦笑,眼内充满畏惧,乞求…
稍时,船舷起了数声落足之音,只见舱外窜进三个黑衣手持兵刃大汉。
这时王福禄神气一振,皆因王福禄初踏进舱门,立时感觉不对,他见榻上摆着一柄明晃晃宝剑,那是燕玲所解下的,他意味出长孙骥必会上一些花拳绣腿,无奈自己能耐也不高明,不然,他尽可不招同伴就出手了。现在王福禄可多胆壮,散乱眉一掀“嘿…嘿…”冷笑了两声,撑着腰道:“公子爷,听说你出门带得钱多,没地方使,何不借几十两予俺王福禄用用?”神气活现,语气一反恭顺为倨傲。
长孙骥朗声一笑,身形一晃,如风闪电的三指已扣上王福禄的肩穴。
那王福禄只痛得裂嘴龇牙,额角青筋暴出“呃呃”-叫出声。那三个黑衣汉子见状,纷纷扬刀扑来,才一动步…三人神情突变…
吭得半声,倒下死去。
长孙骥见状不禁大怔,继而恍然必是燕玲藏在舱内暗中出手,但不知打出甚么暗器?
王福禄神色更是惨变,不禁冷汗如雨。
长孙骥一声冷笑道:“陈老四,他究竟是甚么人?敢在城郊河岸胡为做歹,难道官府就不闻不问么?”
陈老四这时酒醉全部吓得清醒了,忙嗫嚅道:“他们都是“落星堡”
手下,官府惧之如虎,小的为顺利做河上生意,没有办法,小的该死…”
长孙骥不等他说完,便挥手止住,双眉一竖,冷笑声中只见他左手两指,飞快的望王福禄喉结一摆,只见王福禄未出得半声,便倒在舱板上死去。
陈老四见状,浑身颤抖,筛糠般抖着,面无人色,张口结舌道:“公…子你惹…下了大祸…”
长孙骥微笑道:“这不妨事,你立即起锚开船吧,到得途中丢下水喂鱼,不就解决了么?”
那陈老四竟摇首道:“这不行,方才小的被王福禄从酒坊拉了回来时,多人均曾见到,这“落星堡”势大马快,定会追上,小的吃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