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逼问,以他过人的机智,我心虚之下,一定要露出马脚,这个你总懂了吧?”
长孙骥恍然大悟!不禁对她生出同情之感,点点头道:“那么,这卷图形一定藏有甚么重大秘密,不然,怎会值得你下此毒手?”
燕玲俏眼眨了几眨,脸上显出娇媚甜笑,道:“我只知道一点大概,也不十分清楚,这图卷似是一个主要关键而已,恕我难以奉告此事原委,我所以重来找你,就是恳你千万别对人说起有这一张图卷,那么我将终生铭感在心。”
长孙骥至此心头上一个死结终于打开了,他先前想不出燕玲重来之故,于是庄颜答道:“我一定效金人三缄其口,终生不谈此事,燕姑娘请放心就是。”
燕玲轻笑一声,两眼痴痴望着长孙骥,一瞬不瞬…长孙骥不由一阵耳热心跳。
燕玲妙目一转,笑道:“我们谈了半天,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为甚么在此呆住不走?”
长孙骥心想:“我何尝不想走?只是等你们这么一搞,已经耽误了半夜。”口中笑道:“我-姓长孙,单名一个骥字,奉师命投奔“落星堡”而去。”
燕玲一听格格娇笑道:“你也是去“落星堡”?有你一去“落星堡”
中又会闹得鸡飞狗跳啦。”说后,又起了一串轻轻银铃笑声。
长孙骥惊问道:“这是甚么缘故?”燕玲强忍住笑声,白了他一眼,道:“看你怎么逃出匡大姑娘手中?”话落,人已掠起半空,朝正西方向窜去,转眼,身形也没入漫漫陵野中。
长孙骥不由一阵发怔,心头泛起太白酒楼上所遇少女“哼!”一定是她,听燕姑娘话意,莫非她淫荡不堪,面首无数?这样又加上一种难题,不由踟蹰沉吟起来…
他终于下了一个决定,咬牙暗说道:“大丈夫生有世、死有时,何能畏首畏尾?世途险-,岂是一避可以了之的?”思绪一定,不由雄心顿发,竟自跨开大步,于石翁仲之后闪了出来,向“落星堡”走去。
皓月朗照,夜空银辉,陵野中清澈异常,长孙骥快步如飞,循着一条黄土宽径走去。
突见前路有两条身影疾驰而来,快逾飞矢。转眼,已驰近身前…
长孙骥也不以为意,擦身掠过;忽听一声断喝:“站住!”声音洪亮已极。
长孙骥不禁心头一震,猛然煞住脚步,飞快地转过身驱,右掌护胸;只见两人都是劲装汉子,一高一矮,海口无-,凶神恶煞地瞪住他。
长孙骥缓缓启口问道:“兄台唤住在下,为了何故?”
略高的汉子,一打量长孙骥,面带鄙夷之色,冷笑道:“我要问你,来路上可曾见到一名身着黄衣的中年人么?”
长孙骥见他问话如此骄横,不由报之冷笑道:“在下来路遥远,见人何止千万,怎能记忆得这多?兄台问得太无道理。”
那汉子一怔!突然放声狂笑,道:“小辈,你敢对“归云庄”二鸟说话如此无礼?你真是找死。”
长孙骥冷冷道:“你敢对“落星堡”门下卖狂?转眼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此话一出,二鸟登时惊得退出两步,略矮的汉子紧打量了长孙骥两眼,突大声叫道:“大哥,别让这小子唬住了!“落星堡”众夜出,腋下都系有一个-光星形钢环,这小子没有,定是谎言惊人的。”
长孙骥此时竟然沉着不慌,慢吞吞说道:““落星堡”门下,夜出非系有-光星形钢环不可,难道是你们“归云庄”与敝堡所立下的规矩么?”
略高的汉子闻言勃然大怒道:“我何飞鹏又不是今日初出江湖,岂是你大言唬得住的?就算你是“落星堡”门下,也得斗上一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