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名人物亦效那狐鼠之行,鬼蜮暗算,威望令誉一扫无存,怎可受在下尊重!”
群雄闻言不禁面露愧色。
混江金龙杨镇波神智似恢复如常,瞥见邓公玄,不禁怒火陡生,暴喝道:“还我儿来!”银丝蛟筋鞭呼的一招“移山撼岳”挥出,鞭影横空,泰山压顶,滔滔不绝猛袭而去。
邓公玄冷笑一声,长剑洒出漫空流芒寒飚,剑招毒辣凌厉,无如杨镇波乃成名老辈人物,又是江南水道雄主,一身武学已登峰造极,邓公玄虽剑招诡奇,却无法得逞。
尤其杨镇波被一双白衣人刺伤右臂,认是平生奇耻大辱,是以绝不存丝毫仁心,招招均是杀手。
这时邓尉梅隐目露困惑神色,显然他不知其子胸中隐秘,暗暗纳闷。
普修上人默诵了一声佛号,目注催魂伽蓝丁大江,微笑道:“丁施主此乃何意?”
丁大江答道:“丁某慎思密虑之下,只觉纵然杀死邓公玄,也无法使他说出实话,与其结怨,反不如释之,长线远鸢,他自会领我等找出端倪。”
普修上人颔首微笑道:“善恶是非端在一念方寸之间,看来丁施主并非如外传之盛这等穷凶极恶。”
催魂伽蓝微微一笑道:“老禅师不可言之过早,是非曲直,终须论定,丁某也不韪言邪恶,但比起无名老贼不啻霄壤之隔。”语声略略一顿,又道:“诸位如不赚丁某,何妨入庄郑重商议。”
适时无相天君余旭偕同白鹭崖谷姥姥如飞而至。
余旭笑道:“余旭与白鹭崖主不期而遇,相偕而来,丁老师是否欢迎我等这不速之客。”
丁大江含笑道:“那有不欢迎之理。”
突然场中两条身影一分,杨镇波、邓公玄双双疾跃了开去,两人肩臂等处均负有伤痕,鲜血透染衫袍。
邓公玄冷笑一声,向其父邓尉梅隐示了一眼色,振臂穿空腾起。
杨镇波大喝道:“那里走!”身形倏腾,曳空如飞,去如流星,三条身影先后杳失于夜色茫茫中。
唐天残愕然诧道:“就如此轻易纵之离去么?”
丁大江淡淡一笑道:“他们未必就可走得了!”
群雄闻言已知丁大江另遣能手暗中跟踪,遂不再言。
丁大江肃容延入庄内大厅,厅内灯火辉煌,布设华丽,已设下两桌丰盛酒筵,山珍海错,水陆纷陈,酒香四溢,令人馋指大动。
群雄不禁一怔,互换了目光一眼。
催魂伽蓝丁大江已知其意,呵呵笑道:“诸位尽可释去疑虑,丁某绝无相害之心,诸位饮用与否任凭心意,但丁某不可失礼。”说著亦不催请群雄就座,在怀中取出两束图卷,铺展在胡床上。
群雄趋前围观,只见两副山川地形图,丁大江道:“无名老贼得手五行绝命针等物,志在藉以觅获‘伏义天玑图解’可霸尊武林,‘大还丹’、‘七禽掌经’等物固是武林绝学灵药异物,还不足以顺利获得图解,必须另两物不可…”
唐天残道:“那两物?”
丁大江道:“一是翠果,一是火龙珠!”
普修上人道:“此两物有何异能,产自何处?”
丁大江微微一笑道:“此非一言可尽,如诸位不疑丁某有加害之意,请入席饮用,待丁某详细道出其中究竟。”
群雄都是武林高手,涓滴入腹,有毒无毒立时察知,唐天残朗声一笑,率先就座。
丁大江仰饮了一杯以示相敬后,立道:“各位均知‘伏义天玑图解’乃上古秘笈,习成上面所载武功后,可纵横江湖,霸尊武林,但这图解深藏在地腹中,要取得图解必先通过数道艰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