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不敢当。”
老夫人道:“老身意欲向公子请教一事,不知可否?”
南宫鹏飞道:“老夫人有何垂询,不妨请说?”
老夫人缓缓坐下,示意余旭侍婢退出。
余旭道:“老朽还有事,你们慢慢谈吧!”
老夫人待余旭待婢退出室外之后,开门见山道:“老身膝下仅有一女,意欲托付终身,公子不知可愿意否?”
南宫鹏飞不禁面红过耳,道:“令爱千金之躯,在下凡夫…”
老夫人不待他说完,面色一沉道:“公子愿意不愿意只管直截了断说出。”
南宫鹏飞嗫嚅答道:“但愿老夫人之命!”
老夫人展露笑容道:“公子身旁有无珍物,请赐老身作为聘定?”
南宫鹏飞略一沉吟,道:“在下贴身有一小玉马,悬在颈间,容待取出。”说看走向邻室脱衣取下递交老夫人。
老夫人凝目望去,只见玉马仅拇指大小,色泽朱红,毛发纤细可辩,栩栩如生,以金练穿贯马鼻,乃价值连城之物,不禁欣然色喜。
忽闻余旭呵呵大笑走入,道:“恭贺夫人得一佳婿。”
老夫人道:“老爷还不是一样么?”
南宫鹏飞面色通红,不知所措。
余旭含笑望了南宫鹏飞一眼,道:“老朽斗胆唤公子一声贤契,此后就是一家人,无分彼此,贤契行道江湖在即,无须急急改口称呼,以免不便。”话声略顿,又道:“贤契奉命行山,令师可有什么吩咐?”
南宫鹏飞道:“家师言说武功一道,渊博精深,浩瀚若海,尽有生之年所得者不过一鳞半爪耳,此次奉命下去,首重历练,借他山之石可以攻错…”
余旭颔首微笑道:“令师确有见地,以贤契姿质根骨,不难举一反三。”南宫鹏飞道:“家师命在下顺途寻觅两物。”
余旭道:“那两物何名?”
南宫鹏飞道:“一是玉果,一是火龙珠,两物若取到立即赶回摩云峰覆命。”
余旭大诧,道:“玉果,火龙珠出自何处?”
南宫鹏飞摇首道:“家师并未言明,只道此乃可遇而不可求之事。”
两人谈论之际,老夫人却已悄悄离去,余旭垂首沉思良久,叹息一声道:“谅系为了那首联语之故,令师未向贤契明言禅坐摩云峰绝顶之故么?”
南宫鹏飞道:“家师未曾明言。”
余旭面色凝肃道:“看来贤契此行任务极为艰难险阻,贤契好好休息一天,明晨容老朽传授易容之术,行走江湖不无裨益。”说著转身走出。
南宫鹏飞平日眼高极顶,庸俗脂粉毫不置意,在燕京时说亲提媒客户限为穿,概为所拒,不料紫柏山中竟获奇缘。
余翠娥盖代风华,天香国色,在武林有第一美人之称,一来她与南宫鹏飞一见锺情,南宫鹏飞翩翩风采,浊世神龙,行道江湖时难免为人夺爱。
南宫鹏飞只觉人生遇合之奇,不可预料,突见家人张福步入欣喜于色道:“少爷回来了!小姐命小的请少爷到她房里去。”
南宫鹏飞不禁一楞,道:“这样不妥吧!”
张福道:“小人也是如此想法,但余小姐却坚定命小的催请少爷,说是有事相商。”
南宫鹏飞略一沉吟,答道:“如此你就带路吧!”
张福领著南宫鹏飞走去。
余旭内宅占地宽敞,建造式样一如燕京王候寓邸,回廊朱栏,水阁园亭,重门叠户,宏伟中不失幽静雅致。
余翠娥所居系-处独院,奇花妍发,阵阵幽香沁心肺腑,廊檐下设有鱼缸盆景,俨然旧景。
张福高声道:“小姐,我家少爷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