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针’,何况申阳如非此物也无法取他性命。”
南宫鹏飞略一沉吟道:“此人必是杀害川南三煞主凶,来此定非无因,姐姐急命寨中高手搜觅,但切勿动手,一面禀明山主严于防患。”
余翠娥忧形于色,道:“三煞之死与龙驹寨丝毫无干,于心无愧,可虑的摩云峰下高手云集密布,申阳与此人居然能安然进入,莫非寨中藏有内奸?何况家父最怕的就是大方上人安危。”
南宫鹏飞道:“恩师屋中设有奇门禁制,不虞被发现,小弟猜测贵寨必有内奸,因来人武功太高,贵寨伏桩定遭点穴制住。”
余翠娥面色微变,道:“愚姐去去就来。”闪身出洞而去。
南宫鹏飞目光凝视石室外,低声道:“是那位前辈驾临?”
一条身影疾射而入,现出云中雁铁丐龙霄腾,嘻嘻一笑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公子耳目敏锐惊人!”
南宫鹏飞俊面一红,抱拳长揖道:“龙前辈误会了,晚辈一听‘五行绝命针’就知前辈来此,不知有何赐教?”
龙霄腾嘻嘻一笑道:“老朽在悦胜客栈中得张福传讯知公子已找到大方禅师,并拜在大方禅师门下,但不知禅师对公子提起当年之事么?”
南宫鹏飞摇首道:“恩师言时机未至不便见告!”
龙霄腾闻言不禁一怔,略略沉吟道:“看来老化子要自己找他了!”问明了大方禅师所居,疾逾闪电掠出揉上峰顶,几个起落便落在那小屋前。
寒风刺骨,夜黑如漆,龙霄腾目光如炬,逼视在那敞开的大门,低声道:“老禅师可愿一见我这要饭的么?”
只听门内传出苍老语声道:“龙叫化么?进来!”
一股奇怪无匹的吸力使龙霄腾身形不由自主地投向门内…
接连数日,紫柏山中平静如水,余翠娥亦未登上摩云峰绝顶,然南宫鹏飞却飘然下得山来,衣袖飘飘如行云流水走向龙驹寨。
龙驹寨城堡外无相天君余旭父女及擒龙手李星岳已自伫立相迎。
南宫鹏飞一捐至地,道:“山主为何知在下…”
余翠娥一把拉住南宫鹏飞,带向寨内快步如飞走去,笑道:“贤弟,你别闹此酸礼,你我到内宅再说。”
南宫鹏飞身不由自主地被余翠娥拉往内厅坐下,茫然摸不著头脑,说道:“贵山又出了事故么?”
余翠娥笑道:“你一下得摩云峰就获传讯,不过家父却非迎候于你,而是另有其人,恭贺你艺成下山。”
南宫鹏飞俊面一红道:“姐姐取笑了,那有七日便可谙晓武功,奉师命江湖历练并寻求两物。”
余翠娥妩媚一笑道:“愚姐已为你摆酒庆贺。”
南宫鹏飞道:“小弟不敢当!”
余翠娥哼道:“你我还要分彼此是么?”
两人正饮酒谈笑之间,突见无相天君余旭神色凝重走了进来。
南宫鹏飞立起,只见余旭道:“公子少礼,娥儿,你道长白竹杖客来此何事?他竟是为了风雷堡主雷震子孽子雷武撮合作媒人来了。”
余翠娥不禁花容失色道:“爹,你应允了么?”
余旭沉声道:“虎女岂能配犬子,现竹杖客仍坐在大厅,为父现稳他谓须商得你母同意,为父虽然不惧风雷堡,但不愿为此惹出事端…”说著望了南宫鹏飞一眼,道:“南宫公子才智卓绝,老朽意欲问计于公子?”
南宫鹏飞不禁大感为难,垂首沉思须臾,抬面望望余翠娥一眼,只见余翠娥眸露乞求之色,灵机一动,道:“在下到有一计,不妨一试。”遂低声把自己所想之计详细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