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见沈谦徽笑道:“如何?在下说你自不量力,并非贬损讥刺之词。”
瘦长汉子目中凶光暴涌,大喝一声,双掌起式“堆山填海”骨骼一阵脆响,立送了出去。
这“幽风散花”掌力,可柔可刚,威力无穷,神妙莫测。
显然这一式是展出了毕生真力。
沈谦冷笑道:“好狠辣!”
身形右晃,好快的身法,其疾似箭。
沈谦左手翻腕飞出,一把扣住瘦长汉子左手腕脉穴上,右掌一送,紧接着他那后胸“命门”穴。
瘦长汉子睑色变得惨白。
他只觉沈谦掌心有一股绵软真力透入,脏腑气血逆翻,全身功力顿消失于无形,他知自己只起心妄动,心脉立被震断而死。
不由额角冷汗豆大冒出,如雨淌下。
长发披肩老人一见瘦长汉子被制,面色疾变,口中突出声厉啸,两足急踹,潜龙升天飕地拔起半空。
才只拔起四五尺高,头顶忽闻一声断喝道:“下去!”
一片劲力如泰山压顶,重逾万钧压下。
长发披肩老人冷哼得一声,身如断线之鸢般直坠落地。
他心惊寒颤,知今晚逃生之机希望极少,但犹未死心,两足一站地,身如箭矢离弦,斜窜而去。
迎面风生,庞东豪掌中红毛濶刃大刀,冷光如电,卷起一片刀花,夹着惊涛巨飚阻向长发披肩老者。
长发披肩老者,两掌推出一片劲力,蓬的一声,这老者借力倒飞弹出,一个“金鲤翻身”疾如流星般往另一方向奔去。
太行四剑迅疾如电的飞身一拦,阻住他的去路,四支长剑一抖,剑影已织成一片梭形剑网,轮涌急漩,劲风生起锐啸。
长发披肩老者知逃不出去,把心一横,双臂抡转如电,凌厉奇猛攻向四剑。
他功力端的非同寻常,掌风逼起,攻来剑势顿被荡开,然而四剑合璧,威力无穷,交相进击,配合严密,一有空隙,即填补严密。
这时,沈谦制住那瘦长汉子,冷冷一笑道;:“尊驾现在可说出姓名来历,戮害都阳三鸟等人为的是何事,为了尊驾少受些痛苦,还是不如自动说出。”
瘦长汉子内心虽惊悸异常,可是满口还是强硬道:“强存弱死,武林中千百年来都不出此范畴,是非恩怨难论,又何必多间,至于姓名来历,更是多余。”
身后沈谦微笑道:“尊驾既是不吐出,在下也知道。”
瘦长汉子答道:“既然阁下明知,又徒费唇舌做什么?”
沈谦冷笑一声道:“尊驾委实不识抬举,可怨不了我心狠手辣。”
瘦长汉子不由机伶伶的打了个寒颤。
他只觉后胸九处穴道被戳了一指,身上立生空虚乏力,眼前人影一闪,沈谦目光深沉立在面前望了自己一眼。
只见沈谦用手往远处一招,立有一条人影疾飞奔来。
现出一个手执钩镰拐劲装黑衣人。
沈谦道:“将四支化血钉钉入这人四肢,让他自己手腿缓缓肉化骨露,受尽无穷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劲装黑衣人应了一声,收起长拐,由身旁取出四根棱角,长可五分铁钉,钉身蓝光闪闪,分明染有剧毒。
黑衣人动作奇快。
右手三指揑着一支化血钉,迅疾如飞钉在瘦长汉子右腿“悬钟”穴上,用力一送,钉身顶端没入肤内。
瘦长汉子痛得怪叫一声,目瞪口张,汗流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