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口,心中大骇,却见眼前一花,猛感执剑右臂被一圈铁箍束住,气血立生逆攻,混身酸麻乏力。
只听当啷一声,长剑松指坠地,那汉子面色惨白,目露惊悸之色。
前胸划开汉子,颤巍巍挣扎立起,一只手掌护住胸前,那伤口鲜血不断涌出,从指缝内淌下。
眼见同伴被制,惨笑一声道:“尊驾要将我等怎样?”
沈谦沉声道:“不要怎样,速通知天外双煞出见!”
那人凄厉惨笑一声,转身走去。
沈谦等那人走远后,左手疾落一指,应指倒地昏迷不醒。
他心料天外双煞必然出来相见,遂凝立不动,星目投向湛蓝色天空,默忖见面时如何设辞。
须臾,一双人影疾掠而来。
来人正是那天外双煞兀万和蓝太泽。
兀万瞧出是沈谦,不禁一怔,道:“原来是你?”
沈谦肃然一揖道:“正是晚辈,晚辈之妻何辜,蒙两位老前辈赏赐白骨钉?”
兀万愕然张目瞪着沈谦道:“那女娃儿竟是你的妻子么?那巧手怪医公输楚定然在此,想不到你这娃儿就是公输楚的爱婿,老夫自恨失眼。”
沈谦摇头叹息道:“老前辈误听人言,竟不察真假,任性犯庄,替老前辈盛誉蒙上一层黯污,不错,七年前公输楚是在此住过一段时期,可惜晚辈不曾见过,听老前辈语气,似与公输楚结有深仇大恨…”
蓝太泽突大暍一声道:“谁要听你这小辈巧言令色。”右掌疾拂而出,一式“推山立鼎”狂飚怒卷,直袭沈谦而去。
沈谦身形一斜,滑过半步,右掌穿胸横飞而出,疾吐一式“金刚佛印”硬接了出去。
两股潜劲一接,闷雷似地一声大震,气流涌旋中两人震得肩头微晃。
沈谦迅疾无伦的翻腕变式,以臂代剑,一招“云卷千层”臂抡如风,巧玄奥绝一连变了三式。
攻势锐猛,以蓝太泽这等盖世妖邪,竟觉无可封架,逼得一连退出七八步,不禁面色大变。
兀万暗中一惊,忙喝道:“老大且慢,我还要问他,娃儿称安勿躁。”
沈谦闻言,手臂飞撤,疾飘后丈余,道:“老前辈有话尽管请问。”
兀万目注沈谦,沉吟须臾道:“前在途中你为老夫察视伤势,表现得诚实不欺,所以老夫有点相信你方才所说的话,但其中未免有些可疑。
这鸣凤山庄设下之星躔迷踪阵式,分明是公输楚布成,他既已离去多年,为何要替鸣凤山庄…”
沈谦微笑接道:“那是晚辈布成的。”
“什么?”兀万愕然诧道:“你据何设下此遁甲奇门?哼!这是本门绝学。”
沈谦面色肃然道:“公输楚昔年与本庄庄主张恂,有一段香火姻缘,临别之时,赠与庄主一册行兵布阵,机关消息之学,因庄主丝毫不懂武技,那一册绝学任置尘封,经晚辈发现,乃穷研参悟后据以布下。”
兀万道:“你为的是什么?”
沈谦朗笑道:“晚辈与黑煞令主匡九思有杀父之仇,不如此怎能保全,数月来,黑煞门下素有智机睿谋,凶狠阴狡的陆文达堂主,来此鸣凤山庄吃过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