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并没有退缩,迅速将那飞虹包围起来,暗器紧接出手,四面八方射至。
那飞虹催骑狂冲,人往鞍旁一倒,枪如轮转,拨开了右边射来的暗器,左边射来的全都在马身上,那匹马负痛,冲得更急,挡在前面的死士不能不让开一条路,那飞虹策骑当中冲过,缨枪闪电般又划破了三个死士的咽喉,马再冲前十丈,终于倒下,在马倒下之前,那飞虹已离鞍,伏地一滚,连人带枪撞进一个死士的胸膛,在那个死士忍痛挥刀斩下之前,一掌将之击得从枪杆脱出,撞向扑来的另一个死士身上,他接一个虎跳,从三四个死士头上跳过,在等三四个死士的回身同时,半空中疾转过身来,凌空出枪。”夺夺“地刺进了两个死士的胸膛,枪一收。身形又拔起,向皇帝那边扑落。那些死士暗器已在手,只恐伤了同伴.又恐伤了皇帝,不敢发出去,那飞虹身形凌空跃下,逆待缨枪一插一收,那抓住皇帝侍骑缰绳的死士挥刀一挡,那枪已入胸膛。
那飞虹拔枪借刀力翻身。从皇帝鞍后滚过,缨枪迅速刺入了抓另一边缰绳的死士面上,拔回同时,一把已然夺过缰绳。
皇帝面如土色,抱着马鞍子颤抖,只差一点儿没有滚跌下来,那飞虹左手控身右手枪划了一个半抓,向他迫近来的死士不由停一脚步。”那飞虹住手--“一个苍劲的叫声即时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盛北川那边已催骑走前丈许,一面伸出手来,作阻止之势。
那飞虹目光一落,一寒:”是侯爷叫我住手?“盛北川胸膛一缩,吸了一口气.道:”
黄金一直都准备着…“那飞虹冷笑:”我要黄金,用得着追到这儿。“盛北川挥手截住:”
你听本侯说…“那飞虹冷截道:”我只要侯爷告诉我,这到底为了什么?“”大势已去。
“盛北川叹息:”我们又何必…“”那侯爷是这种贪生怕死的人?“那飞虹目光如电。
盛北川避开那飞虹的目光:”你们都是勇士,本侯…只是一个政客“那飞虹一怔,大笑:”政客,侯爷何不早一些告诉我们?“盛北川嘴角动了几下才道:”以卵击石,最是不智,本侯以为,你还是将人放下,回去…“”哪放得这么容易?“那飞虹大笑不绝。”你要什么条件?“盛北川微顿接问:”功名富贵,以你的武功若是跟着本侯…“下面的话还未接上,已经被那飞虹一声怒吼惊断。
那飞虹怒吼着猛将手中缨枪掷出!
盛北川冷不提防,翁天义好像也来不及抢救,司马长安要动时,缨枪已飞进盛北川胸膛,一穿而过!
盛北川本能地双手捧枪,嘴唇颤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也就双手捧枪从马上倒翻了下去。
没有人作声,仿佛全都被那飞虹的举动惊呆,连翁天义显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