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亦发语道:“可惜啊”
“可惜?可惜什么?”一个温婉的声音说着。声音的主人,是位年已半百,却仍可看出当年风光丽色的妇人。
“可惜啊,可惜这些人都是一群缩头乌龟啊。”道士装扮的男子,笑道。
第五人是个冷寒着脸的,一身青色布衣的男子。“哈哈,说得好,说得好。哈哈!”他那由嘴缝蹦出的讥味,嚣狂地回荡在镇中,很快地扩散到,整个镇上。
余音浮绕不绝,缕缕输送,竟是丝毫不歇。
“是哪些混帐,在此大放厥词?”一个暴躁的声音,喝道。
长须男子摇着扇,闲然笑道:“好久没听过有人胆敢骂我们听来,还真刺耳。”
青衣男子闷哼一声,怪声道:“活,腻,了!”
先前那个盛怒的声音,再也忍不住,一个虎扑,跳了出来。“本人‘匡都派’掌门桑季矢,来者何人?”
五人中的道士,莞尔一笑:“小娃儿,别急。等会儿,咱们的人凑齐了,再说。”
桑季矢一肚子闷火,正无处可泄。眼前,这不足五十的道人,竟叫已是五、六十之龄的他小娃儿,这让他愈发狂怒不已。他一声暴喝,一拳轰出,气势冲天地猛击向那道士。
“桑掌门,不可造次!”南宫剑花连忙飞出,欲要劝住桑季矢。因为,他已认出来人是谁。
道士不理会,桑季矢的暴烈一拳,他向南宫剑花一笑,左脚一溜,身子一侧,人已到桑季矢右侧。
道士右膊陡地一撞,方才惊觉,发拳落空,而道士已不见踪影,桑季矢便受力震得飞往反方向去。
道士身形不停,一派悠然的闲逸。他一个踏步,人便来到南宫剑花身前。
就当,众人骇于道士武功之高,看他直向“剑花室”室主去,以为又是另一场剧斗时,谁知,南官剑花却直身而立,两臂紧并,两手拱出,竟完全是一副向长辈行礼的恭敬样。
道士也不诧异,单手一抬,便撤掉南宫的恭礼。他道:“好好!不必多礼。你不愧是‘南剑花’。才一下子功夫,便已认出我等。”
“是。剑花素来久仰,各位前辈的风仪。今日得以相见,实是剑花之幸。”南宫不减恭谨的态度。
隐于镇内的中原群雄,莫不深为骇异。
九大派掌门,彼此对望一眼,打了个招呼,纷纷跃了出来。看来,他们也隐约猜到,来者是何方神圣。
道士转头向另四人道:“怎么,我可猜得准?南宫剑花定是,第一个认出我们的人。这一点我可猜对了。哈!”
那风韵仍是飘丽非常的妇人,道:“密潜,这次算你有点本领。”
持扇男子哈哈一笑,道:“怎么?鱼丽你可是不服?”
“岂敢岂敢。在密潜之前,我岂敢不服。何况,还有雕龙你这鬼灵精,在旁刁难,鱼丽又怎能不服。”措词委婉,却别有一番机锋冷例。
道土朗声一笑。“服了便好。嗯…空宇、无名这两个老小子,怎地还没出现?”
这时,被撞飞一侧的桑季矢,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他一听,方才晓得眼前五人是何许人物。
其他的九大掌门,很快地向五人行了个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