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珂再次受激动。另外那位白衣姑娘，很快走近萧珂，他像是知是谁，伸左手，握住那姑娘的柔荑。

“为什么？你为什么？”

萧珂闻言一凛，悄悄问：“你竟去过‘仙姥’的灵堂？”

“妈要我永远照顾你，我曾应诺说，终生不忘所嘱，活着一天，任谁也休想伤害大哥你半指…”

“大哥，你不应该骗我？”

“够了！楚零，你曾说只要你活着一天，任谁也休想伤害我半指；如今萧珂双目已失，受残伤，又待怎讲？”

“你说双目已失，岂非骗我？”

“你什么时候开始习练武技？”

“这就是你所说的有话告诉我？”

“爸说，他老人家还在，敬阜山庄不容任何人妄用名义，要我告诉你，收回火石木血柬！”

“大哥，爸、妈和瑾妹妹，没有一个人不你，不喜你。

“妈她老人家知，瑾妹妹…”

“楚零，好像太白谷中的事，你很清楚？”

萧珂再次仰天大笑：“你还能记得那次的话吗？”

“有！杜红枫姑娘，对你恩重如山；对此天赐良缘，他老人家说，不论父之情如何，要你莫再负义！”

何？”

“楚零，我曾誓言，终生不再睁，这和双目已失又有什么分别？何况我曾经失去双目…”

“大半年来，小弟就没离开过您！”

“楚零就是一人，我说等的两个朋友，那是冰玄老人和萧福。”

“别说了！所以妈死前才说，要你永远照顾我。”

“不晚，大哥，一都不晚，爸在等你。你何不就跟杜姑娘来，现在就上车，让我们一家人…”

“哦？真怪！这…”华家姊妹和另外那位白衣姑娘，闻言不禁同声惊叹。

“大哥，小弟终生不敢遗忘。”“好一个终生不敢遗忘，说给我听。”

“我骗你什么？”

“大哥，你不必找他，他说过要找你！”

“不！辛安说在八月十五，要去敬阜山庄找你。我要和你说的话，是爸要我转告你的。”

“哈哈…”他又是一阵狂笑，然后接着说：“算了，这些过去的事谈他何益。楚零，萧珂天立地，还不用别人怜悯。萧福就到，等他来也好。”

“很早，大哥你知，我从娃儿的时候，就被云蒙禅师救回大雪山，跟着爸的当时，我就会功夫了。”

“说吧！时间不多了！”

“你好像早有预谋？”

萧珂蓦地凄厉长啸，黑发上冲，大声吼：“住！我既说晚了就是晚了，你能懂什么！”他凶暴的形态，令在场的人们个个凛惧；楚零却安之若素，不现丝毫惊怕慌张，诚恳地说：“我懂！你觉得这玄寒冰煞功，已经无法消除。小弟保你无伤，一个时辰之内，即能还你本来面目。”萧珂仰天狂笑，半晌才止，沉声说：“任谁也再难还我本来面目，你不必多说了。念你不顾生死，敢来传话的胆量，我放那商五洲逃命！至于你！楚零，当年敬阜山庄要是没有你，何有今日？既相途遇，我无法放过你。怎样了断你我之间的恩怨，随你题吧！”

楚零尚未回答，萧福和冰玄老人已到。老萧福瞥见楚零，呆得一呆，又见商五洲坐在辕上，冷笑一声暴然扬掌！楚零手中正握着长鞭，萧福右掌刚刚扬起，长鞭迅疾无俦而到；在萧福前划过，已将他的闭住！随即大声喝：“萧福，老庄主尚在人世，有东西让我给你，接住！”话罢左手微

“楚零，你不会约替死的无辜吧？”

“你一直瞒着我。”

“大哥，你发誓的时候我在，这誓言有解。等到了那一天，小弟保证大哥一切如故就是。”

萧珂仰颈一阵桀笑，笑罢说：“没有别的话了？”

大哥，听我的真心话，回爸那儿来吧！”

“好！楚零遵命奉陪，不过要等两个人来才行。”

“你少说废话，我不能久待！”

“大哥！你当真非此不可？”

萧珂全一抖，两清泪，自眶下滴落，幽幽说：“晚了，已经晚了…”

“我在，我和瑾妹妹一直守到你好了才离开的。”

“老萧福愚直老人，爸怪你妄传他玄寒冰煞功！”

“为了妈最后的遗嘱，为了我答应过妈的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