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玉示,不敢越礼,若老夫人不以晚辈为不敬,晚辈极愿…”
铁嬷接口道:“好利口,你明明看不起我老婆子!”
仇磊石道:“老人家这是故入人罪了,晚辈决无此心。”
铁嬷道:“那就答我所问。”
仇磊石道:“先师‘颠神僧’”
铁嬷道:“难怪你如此狂傲!”
仇磊石道:“敢请老人家明指晚辈狂傲的事实!”
铁嬷道:“只说你这种答对的态度,不是狂傲又是什么?”
仇磊石道:“老人家心存成见,自磊石进门,即呼之喝之,反说磊石态度狂傲,实令磊石无法心服!”
铁嬷嘿嘿两声,道:“你不心服又待如何?”
仇磊石也冷冷一笑,缓缓起座,对老夫人一揖道:“老夫人若无其他训示,恕晚辈要告辞了。”
铁嬷怒声道:“好呀!我老婆子到看你走得了不!”
仇磊石正色对老夫人道:“晚辈身奉老夫人宠召至此,自不是任由老婆婆喝三呼四而来,请老夫人明示所以!”
老夫人不能不阻拦铁嬷了,开口道:“仇公子来此是客,铁嬷不可如此!”
铁嬷不得不听,气哼哼的坐在一旁,老夫人接着又道:“公子父母在堂?”
仇磊石又看了雷啸天一眼,知道雷啸天没有说出自己的事情,略以转念,决定把一切说个清楚,遂答道:“晚辈父母早亡,身怀大仇,至今不知仇人名姓,年已落冠,实感羞愧,蒙雷大哥…”
老夫人接口道:“听说刚刚在前客厅,公子曾智服小女,使小女含愧而退,并且听说小女输了东道,不会错吧?”
仇磊石道:“有这件事,不过…”话还没有说完,铁嬷已接口道:“不必多说废话,清儿既是输了东道,我们不会不认,现在问你,你想要些什么东西?说吧!”
仇磊石冷冷地问铁嬷道:“现在谈话,是你作主,还是老夫人作主?”
铁嬷道:“关于清儿的事,老身说的,也就是老夫人要说的!”
仇磊石道:“我是问现在坐谈的主、客是谁?”
雷啸天看出要成僵局,不由说道:“二弟,莫失为客之道。”
仇磊石剑眉一挑道:“大哥,为客之道小弟不敢有失,但自己的尊严,尤不可失,小弟必须先正宾、主的名份,方好答话!”
铁嬷冷冷地说道:“年轻人能够刚强不屈,故是好的,但若狂妄傲慢,却不是应有的态度,巧言而辩自更不应该。”
仇磊石抗声道:“错开现在这个场合,小可十分愿听并恭敬接纳这几句金玉良言,但此时此地,狂妄的人不是小可!”
铁嬷火了,沉声道:“不是你又是那个?”
仇磊石也沉声道:“老婆婆你!”
铁嬷霍地站起,道:“你好大的胆子!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