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勉强爬起,切齿恨道:“你这臭花子休狗仗人势,老夫今生不能杀你,死后也定要你狗命!”巨掌一翻,即往自己天灵盖劈落。
千毒圣手身形一晃,将笑面秀士的手掌扳过一边,冷笑道:“你有这般狠劲,何不住林里上吊?”
笑面秀士长叹一声,怨责地看各人一眼,然后踉跄而去。
神州醉丐哈哈笑道:“你这老毒物差点在他手下送命,有伙不报反把仇人放走,真是又蠢又怪,糊涂到顶。”
千毒圣手怒道:“老夫与你无怨无仇,为何三番两次对我辱骂?”
神州醉丐笑道:“既是老毒物,为何不可骂?”
千毒圣手怒火顿起,劈脸就是一掌打出。
白刚高呼一声:“老文且慢!”人随声到,挡在两者中间。
千毒圣手但见白影飘到,惊得叫出一声:“哎呀!”急将掌锋一侧,把已发的掌劲带过一旁,但余劲仍激起猛烈的气旋,呼啸而起,他认为这一掌已是态极而发,白刚决难禁受,那知定睛再看,却见对方已向自己从容作揖,不禁惊喜道:“小哥你有何事?”
白刚道:“醉丐前辈对于老丈…”
一语未毕,神州醉丐又叫起来道:“老毒物!你要是不服气,就和你花子祖宗大战三百合,别婆婆妈妈叫人说那不关痛痒的事!”
千毒圣手冷哼一声道:‘好吧!今天不死不散卜并即欺前两步。
神州醉丐先叫一声:“且慢!”接着道:“事有两件,须分个先后了断,你可记得前面还有一件大事?”
千毒圣手茫然不解道:“你我从来井水不犯河水,还有何事未了?”
神州醉丐哈哈笑道:“你这恩怨不分的老毒物,别和我假装糊涂,方才你与这位小哥两次打赌,两次都输,赖了赌账不还,人家还两次救你贱命,如果连这个也赖了去,未免太会占便宜了!”
千毒圣手真料不到一切早被对方看在眼里,闻言一惊,却又佯怒道:“那是小哥儿与老夫的事,与你老花子何关?”
神州醉丐大笑道:“你不先了给这桩大事,若果死在花子祖宗掌下,岂不是魂到黄泉,还得欠一笔人情债么?”
千毒圣手这才悟出对方兜了半天圈子,仍是嬉笑嘲骂,但经此一来,已知神州醉丐并无敌意,与笑面秀士所说,大不相符,再回想对方曾说罪魁也不是笑面秀士,到底何人能指使笑面秀士去为恶,也大有追查的必要。因此,不觉已怔了半晌。
神州醉丐由对方的神情上已明白几分,笑笑道:“我花子祖宗事事为人设想,待你这毒物了结人情债之后,再来取你这条贱命也还不迟!”
他话声一落,便急向岭下奔去。
千毒圣手被他无端咒骂,怎肯甘休?怒喝一声,即起步追赶,那知白影一闪,白刚又挡在面前道:“老丈请莫发怒,方才若非醉丐夺回蛇宝,并且及时赶到,小子微末之技,也无法替老文治愈蟾毒,醉丐前辈对老丈有恩无怨,千万不可…”他忽觉活里带有教训别人的口气,赶忙又住口不语。
直到这时,千毒圣手才明白白刚为何阻挡自己,神州醉(缺两页)冲冲道:“你这该死的丫头,敢毁我的逍遥杖?”
他敢情对这支“逍遥杖”异常爱惜,这时盛怒之下,毫不思虑,手臂一挥,逍遥杖震起雷声,脱手飞射向白梅女心坎。
皇甫碧霞剑飞手麻,身形甫稳,即觉劲风疾射过来,要想闪避,已嫌太晚,急奋起左臂,挥剑一格。
几乎在同一时间,白刚疾呼一声:“使不得!”身随声到,出手如电,抓住那根烟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