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遗命,怨上加仇,这笔账更是无法算得清了。
突见凌虚书生,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叶秋白这一惊非同小可,飞纵到凌虚书生倒地处,低头检视。
凌虚书生面无血色,双眼紧合,呼吸微弱,生命已是顷刻间事。
他受伤甚重,不能搬移。
叶秋白检视他的伤势,忖道:除非仍用舍利禅功,助他恢复,否则他性命堪虑。
虽然舍利禅功耗力甚巨,但在这种情形下,也顾不得自己了。
急将抱在手中的穿云剑金燕子平置地上,挪出双手为凌虚书生疗伤。
叶秋白将左手放在他命门穴上,右手移近天阙大穴,凝神屏息,舍利禅功再度游出体,经右手缓缓透入天阙穴。
突然凌虚书生徐省吾呻吟了一声,呼吸加急,额角流汗,面上神色似乎十分痛苦。
叶秋白左手在他命门穴上缓缓吸引,将舍利掸功导人对方十二重楼,经丹田而人泥宫,直趋黄庭。
半晌,叶秋白的脸上已微有汗迹;突然他大喝一声,舍利禅功倏然收起。
凌虚书生经不起这一震,又立刻昏死过去;但是面色已然缓和过来,呼吸也渐渐稳定。
又过了一会儿,凌虚书生突然感觉将台,黑田两穴一阵冰凉,一凛之下,立刻醒转,睁眼一看,正接触到叶秋白那双焦灼的眼神,心中不禁又是惭愧又是感激。
他想不到自己站得如许远,竟还挨不了叶秋白掌风的余力。
凌虚书生心中突生感触,站起身来,听到叶秋白说道:“都是小兄不好,没有想到贤弟身在场中,使贤弟受了不少苦楚,小兄在此向你赔罪!”
叶秋白说完话,深深一揖。
凌虚书生见状忙道:“大哥这是做什么?你替我疗伤救治,我还没有谢你呢!”
叶秋白闻言,也不再说,再把穿云剑金燕子抱起,向凌虚书生道:“贤弟,此处人多,不宜为她女儿家疗伤,你我速速退去!”
说完,歉意的望了一眼场上死者,在天下英雄惊目环视下,不顾而去…
***
一阵急驰,二入来到业山峻岭间,发现一个黝黑的山洞。
二人飘身进人洞中,叶秋白一掌拂开地上的雪花,把臂弯里的美人几放在地上。
轻轻揭开那破碎的胸衣,低头急看,只见她雪肤上隐约有一块紫色伤痕。
这是叶秋白第二次为她治伤,自然驾轻就熟,见状毫不考虑,运力掌心,贴在金燕子背心雪白的肌肤上。
叶秋白上次在雪窟里接触过她晶莹洁润的肉体,因她在雪中僵冻已久,故而触手生寒,这次却是回然不同。
一触之下,但觉女体软玉温香,胸前可爱的蓓蕾,在他运力之际微微颤动,这种风情与上次竟是大不相同。
叶秋白心无杂念,—味运力掌心,吸引毒气…
凌虚书生在旁看见,却不禁面红心跳,赶紧偏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