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追上“顽僧”了。
倏地“顽僧”跃上一座石亭,站住道:“你为什么要对雁公子那么羞辱?”
“我哪里羞辱他了,周家堡与他素不相识,谁能完全信得过他?”
“顽僧”闻言气哼哼的道:“那我‘顽僧’你们也信不过了,好!我们这就走…”转身向亭下走去。
周燕玲从来就没见过这位师叔动过这么大的火,见状吓得颤声道:“师叔,你不要生气嘛!”语气显得十分温和。
“顽僧”叹了口气道:“唉!我不是故意对你发脾气,目下我们周家堡危在旦夕,虽然你的武功得了孙老前辈的真传,黑风岩高手如云,就凭你我二人,只怕还应付不了。”
周燕玲迷惑的道:“难道雁公子…
“不错,只有他才能解我们周家堡之围。”
“你是说他会武功?”
“顽僧”庄容道:“岂止会武功,恐怕要高出你我的恩师多多!”
周燕玲诧异道:“他究竟是谁?”
“你记得你恩师曾经说过,有一位血洗神州镖局,掌劈南道的少年人吗?”
周燕玲美眸中掠过一丝不安的神色,微带悔意的道:“他是季雁萍?”
“正是此人。”
“师叔,那…那怎么办呢?”
“顽僧”见状,心说:“我就知道你非着急不可。”鲨鱼眼一翻再翻,道:“论武功,我差人家太远,论交情,我们今天才认识,我有什么办法呢?”
周燕玲闻言不由凉了半截,呐呐的道:“师叔,你…你…”大凡一个怀春的少女,在她们心底深处都会描绘出自己意中人的俊逸相貌来,一旦她们真个找到了那人,试想她们会有什么感觉。季雁萍在周燕玲芳心中,早已描绘着他的英挺不群的相貌,而今相见,他竟比她想像中的季雁萍英俊得多,但是,她却给人家如此的难堪几乎下不了台,周燕玲此刻感到后悔了。
“顽僧”道:“你别急,你别急,他已答应我在这儿住一夜,到时我再另想办法,不过,你可不能再强嘴顶撞他了。”
周燕玲点点头,她心中早已没了主张了。
于是,两人重新追逐起来,几乎是在同时进入了大厅。
季雁萍淡漠的站在那儿,状似要离开他去,只见堡主夫妇,周燕刚暨受伤甚重的周燕强,拦阻在季雁萍面前,只是此时周燕强已霍然而愈了。
这种情形不问可知,季雁萍是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