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姐,咱们真要到‘辽阳’去?”
大姑娘道:“当然是真的,你没听他说么?‘玉翎雕’去了‘辽阳’!”
美姑娘道:“你信他的?”
“二妹!”大姑娘道:“咱们宁可信其真,不可信其假。”
美姑娘沉吟了一下,道:“那好,咱们去,反正他也往‘辽阳’去了,他要是诓了咱们,瞧我饶得了他,走,霜姐。”
拉起大姑娘往前行去。
走没多远,美姑娘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突然偏转娇靥,凝目问道:“霜姐,你刚才可听见他怎么说的?”
大姑娘道:“什么怎么说的?你是指…”
美姑娘道:“说什么‘玉翎雕’痴痴地抱着个小包袱呀,还像什么怀念似的望着他那只左手呀,这是什么意思?”
大姑娘刚才听这话的时候,心里就有种异样的感受,如今二姑娘再这么一提,心里这种异样的感受更浓,她避开了美姑娘那双目光,像是怕被美姑娘看破心里的秘密,强装平静地,淡淡说道:“那谁知道!”
她既不知道,美姑娘也就没再问,眉锋忽地一皱转了话锋:“真是要命,哥哥到底上哪儿去了?”
大姑娘道:“他既然也折了回来,怕是去了‘辽阳’!”
美姑娘“哟!”地一声道:“可别让他先碰上‘玉翎雕’…对了,霜姐,我忘了问了,你跟‘玉翎雕’动过手,以你看,他是哥哥的对手么?”
大姑娘微一摇头,道:“你不该这么问,二妹。”
美姑娘愕然说道:“我不该这么问?你说我该怎么问?”
大姑娘道:“你该问玉珠他是不是‘玉翎雕’的对手。”
美姑娘一凝,道:“霜姐,听你这口气,好像…”
大姑娘道:“二妹,我不愿意欺瞒你,要以我看,玉珠他绝不是‘玉翎雕’的对手!”
美姑娘惊呼说道:“怎么,霜姐!哥哥他绝不是‘玉翎雕’的对手…”
大姑娘点了点头,道:“是的,二妹,以我看是这样。”
美姑娘道:“霜姐,你知道,在咱们这一辈兄弟姐妹里,哥哥他的一身所学虽然不能说是最好的,可也名列二三…”
“我知道,二妹!”大姑娘道:“以你看,玉珠的所学比我如何?”
美姑娘道:“我直说,霜姐,只高不低!”
大姑娘道:“高多少?”
美姑娘道:“约摸一筹!”
大姑娘道:“那就是了,我比‘玉翎雕’至少要差上两筹!”
美姑娘失声说道:“‘玉翎雕’他,他有那么高绝的所学…”
大姑娘道:“二妹,事实如此,我不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我说的再大一点,凭他那身所学放眼江湖,只怕很难找到几个对手!”
美姑娘“哦!”地一声道:“真的?这…这是谁教出来的…”
大姑娘微一摇头,道:“我没看出来!”
美姑娘道:“你没看出来?霜姐,除了六叔那身所学外,六婶的身蕴几乎全交给了你,你竟会看不出来?”
大姑娘道:“事实上我真没看出来,也许是因为我只跟他过了一招,不过他打那名胡匪的手法我看得清楚,手法很怪异,好快,跟中原武学不尽同,可是分明又是中原武学!”
美姑娘道:“你的意思是说,他那手法有点像…”
大姑娘摇头说道:“我也说不上来像哪种武学,只能说他的手法并不完全是中原武学,不够纯粹!”
美姑娘讶然说道:“这是哪一门武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