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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豪虽然茫然不知所以,但慧觉大帅、仲孙玉、千面神君三人却已知仲孙双成安心何在,不由地将六道探询目光向一瓢道长射去。
一瓢道长一怔,坦然说道:“单打独斗,平手无虞,三六联手,贫道等不是对手,但对方要想取胜,也要在百招以外!”
群豪方自身为这位仙侠的超人胸襟而暗感敬佩,胖丐查仁也自一声轻咳说道:“老杂毛说得不错,老要饭的兄弟五人也有此感,丫头!你问此作甚?”
仲孙双成娇靥一整,秀眉双挑地扬声说道:“华山之上,听松谷内,柳含烟却是单人只剑,独退六神通!”
“什么!”三生、五老丐神情大震,脱口呼出。
群豪更是惊然动容地齐声惊呼,其中武当掌门紫虚老道、邛崃掌门无为老道、武当四剑、邛崃一狐二虎,更齐感寒栗地倒抽一口冷气,互相面觑,哑然无言。
仲孙双成微微一笑,接着将华山听松谷内,柳含烟独退六神通,焦五娘折服之余,又折节下交,并声言如非有天大之事,从此不履武林之事概要地叙述了一遍。
仲孙双成话声甫落,一瓢道长已自心情平静地,向着胖丐查仁轩眉说道:“老不死的,怎么样?放眼宇内,除那穷酸之徒外,有谁能使不可一世的六神通臣服绝学之下?”
“走!”胖丐查仁身形电闪,一把扯住一瓢道长袍袖。
“走?哪里去?”一瓢道长一怔,诧声问道。
查仁似是喜极,哈哈一笑道:“老杂毛,你我八人找穷酸去!”
一瓢道长又是一怔,啼笑皆非地一顿袍袖,笑骂道:“老不死的,你敢是迷了心窍啦?茫茫人海,宇内辽阔,你知道穷酸现在何处?”
查仁闻言一怔,尴尬一笑,倏又一声冷哼道:“老杂毛,你不用拿乔儿,老要饭的也有两条腿…”
回顾四丐说道:“老二、老三、老四、老五,咱们兄弟走,就是将宇内地皮一寸寸地翻开,老要饭的非找到穷酸不可!”
破袖一摆,竟真的作势欲走。
群豪赌状,不由大急,但又不敢出面阻拦,齐将目光向一瓢道长望去。
一瓢道长深知查仁性情,心知他是在装腔作势,淡淡一笑,不慌不忙地说道:“老不死的,贫道劝你还是省省力气,留着来日一搏吧!眼前要想找到穷酸只有一条路可走…”
话未说完,查仁便已佯怒喝道:“哪一条路?老杂毛快说!”
一瓢道长哈哈一笑道:“老不死的,你这是明知故问?还是真的糊涂?除非找到柳含烟,别无他法可想!”
查仁方待开口,王寒梅已自面布寒霜,颇为不屑地娇呼一声、“义父…”
“丫头放心,要饭师父知道!”查仁面色一沉,转向一瓢道长又道:“老要饭的找的是一尊穷酸,不是那柳含烟!”
一瓢道长一怔,佛然说道:“老不死的,你如今已知道柳含烟为穷酸门下,难道还信不过他么?”
王寒梅突然说道:“一母能生九子,更何况一尊前辈与柳含烟仅是师徒关系!”
一个后辈竟是如此对长辈说话,虽然她是五老丐门下爱徒,不但一瓢道长已暗生不快,就是各门派群豪也颇感不以为然。
一瓢道长脸色微变,双眉一轩,方要发话。
仲孙玉突然跨步而出,说道:“梅侄女儿,你可否先将柳含烟的不是处当众说出,再请几位前辈卓裁?”
此言一出,慧觉大师、仲孙双成、千面神君等人不由暗自点头,一叶道长也自说道:“仲孙大侠此言极是,姑娘何妨说个究竟。”
仲孙双成也自按捺不住地娇声道:“梅妹妹说啊!如果柳含烟真有不是之处,姐姐要他向妹妹赔罪好啦,如果妹妹认为他是罪无可恕,姐姐准帮你把他打…”
话声至此,妙目扫处,竟然发觉三生,以及群豪均是面带神秘笑容地注定自己,猛觉自己情急之下三将自己与心上人的关系表露无遗,娇靥陡感一热,倏然住口。
如此一来,王寒梅可作了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