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带着点犹豫说了话:“兄弟,还有件事儿,恐怕你得伸把手赐鼎力,帮你大哥个忙。”
“什么事儿?总座,您吩咐就是,赐鼎力帮忙,我不敢当,只敢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没那么严重,也许你已经看出来的,我对老七有点儿特别,我不瞒你,我在她身上花费了多少心血,可是她老不疼不痒的跟我装糊涂,我看她跟你挺谈得来的,得便你给口角春风,美言几句,玉成玉成。”
赵霸天不愧老奸巨猾工心计,这不啻点明了,虎头老七是他的人,别人最好少打主意。
这番话听得金刚心头一连震动了好几下,可就在心头震动之际,他已想好了对策,等赵霸天话一说完,他立即道:“原来是这回事儿,不瞒您说,我是看出来了,也听说了不少,只是,总座——”
金刚脸色一整,目光一凝,望着赵霸天道:“我斗胆问您一句,您这可是玩儿真的,还是玩儿假的?”
“什么叫玩儿真的,什么叫玩儿假的?”
“总座,这两句话您不会不懂。”
“玩儿真的怎么样,玩儿假的又怎么样?”
“总座,我相信您也看出来了,七姐这个坤道可是不比一般坤道哦,江湖上跑了多少年,她见的多,经过的也不少,有担当、有胆识,还有些别人不会的绝活儿,她是个愧煞须眉的奇女子,您对她要是真心,您放心,这件事说什么我也会给您说成,您要是打算玩儿假的,您原谅,我不惜得罪您,这个忙我不能帮。”
赵霸天一阵激动,为之动容,伸手抓住了金刚的肩头:“好兄弟,你是个血性奇汉子,别的不冲就冲着你,赵霸天是打算玩儿假的,他就不是人。”
“行了,总座,有您这句话就够了。”
“我不谢了,兄弟。”
“等事成了再谢不迟。”
赵霸天走了。
金刚送到了门口。
潘小凤迎面走来。
赵霸天哈个腰走了。
潘小凤走到了门口。
金刚没等她问便道:“赵霸天给我辞行来了。”
“呃!要回去了?”
“嗯!把剩下的事儿都料理完了就走。”
“他可真是既懂礼又周到啊!”“还一口一个兄弟,热络得让人感动。”
“哼!没一个不是势利眼。”
潘小凤一脸轻蔑地进了屋。
金刚跟过去坐在她的对面,笑了笑道:“赵霸天到底是个工心计的厉害人物。”
“怎么?”
“他临走特意嘱咐我,虎头老七那儿口角春风,给他多做美言,务必帮他促成这件事。”
“怎么单找你?”潘小凤眨动了一下美目。
“据他说,虎头老七跟我较为谈得来。”
“是么?”
“是实情。”
“呃?”
“别瞎想,人家只是看我顺眼点儿,跟我谈得来而已。她身世坎坷,遭遇也让人同情,我也只是多寄于些同情而已!”
“虎头老七身世坎坷,遭遇让人同情?”
“别听信传言,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大有人在。她置身在‘三义堂’这么一个圈子里,为了保护自己,有时不能不多应付几个,真要说起来,她还是个能洁身自好的妇道。”
“听口气,你对她了解得相当多嘛!”
“可以这么说,她是有赌王之称的小马的遗孀,她原是好人家的女儿,遇人不淑,造物弄人,碰上了小马那种人,换来了江湖上厮混,风尘里打滚,一辈子悲惨的命运。”
“呃!原来她是小马的寡妇…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半是她亲口告诉我的,一半是我自己知道的。”
“这个圈子里,知道她的来龙去脉的,可不多啊!”潘小凤深深地看了金刚一眼,当然意味着什么。
金刚淡然一笑:“很简单,‘三义堂’这个圈子里,对她有企图的人也不在少数。”
“你对她没企图?她看准了这一点?”
“虎头老七是个历尽沧桑,饱经历练的人,两眼雪亮,什么人怀什么心,是瞒不了她的。”
“你怎么对她没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