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翎：“据我当初的判断，我认为是‘雍郡王府’了内，现在我要推翻我当初的判断，我不认为‘雍郡王府’在你年爷锐耳目不有来去自如的人，老二的府里手也不少，他也不可能老二府神不知、鬼不觉。”

年羹尧：“执掌令旗的，就是这个老尼姑，兄弟。”

四阿哥：“这是什么，意味著前明还有她这个姓朱的在。”

隆科多那里了：“嗯，我也这么想。”

四阿哥，年羹尧都极其轻微的一愕，隆科多：“何以见得不可信！”

年羹尧沉默一笑：“老弟，你这是捧我还是损我？”

年羹尧：“这位比丘我听说过，的确称得上神秘奇人，据说她寿已近百，见过她的人少之又少…”忽一怔：“独臂老尼，独臂…，老弟，难她就是…”

“不大清楚。”

燕翎心里明白，话说得毫不犹豫。“要是让我说的话，我认为四爷派在老二边的那个人，见老二病有起，心里一急，冒险行刺，这倒是非常有可能，而姓鲍的说药是在他桌上突如其来现的，却不可信。”

“日月令旗的掌令”

“噢！那是”

“兄弟！”年羹尧收敛了笑容，：“经你这么一提，我倒想起了个人，他倒是很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这两个府中，连我年双峰都瞒过了。”

燕翎：“四爷，可是她认为取代了朱明的是来自关外的大清，当然，她也没有饶了李志成，还有真正的罪魁祸首吴三桂。”

“您指教。”

四阿哥、隆科多、年羹尧微一怔，几乎是同声问：“谁？”

燕翎一怔，脱叫：“日月令旗的掌令，会是他…”

“那就容我从说起，您三位当知，前有崇祯皇帝有公主…”

燕翎：“这个人不可能在年爷锐耳目不偷偷摸摸的，但却以名正言顺，大摇大摆的，同样的，这个人也可以名正言顺，大摇大摆的老二府，也就是说，这个人是双重份，您几位想想，‘雍郡王府’有这么一个人么？”

“显然兄弟你听说过这个人。”

隆科多：“玉楼，你漏说了一。”

隆科多：“难说她现在还活著。”

四阿哥、隆科多、年羹尧脸俱都一变，四阿哥：“这就不对了，当初破京死崇祯的是李自成，又不是我大清国的兵…”

年羹尧哈哈大笑，四阿哥：“玉楼，你这是开玩笑！”

四阿哥：“知啊，就是李自成破京，崇祯吊死煤山之前，一剑把她杀了。”

“据我所知，苦大师选的有代她执掌这面令旗的人，执掌这面令旗的也就代表她，是无上权威，可以号令天不。这个掌令每三年换一次，三年期满，缴回令旗，苦大师就把这面令旗给不一任掌令，掌令的人选，在武林中，凡是被苦大师选中的，都是奇才，都是一等一的手。当然也绝对可靠，苦大师利用三年时间暗中观察一个人，甚至还调查他的过去，条件极苛，在这情形不选来的掌令，还能不个个可靠，个个超人么。”

隆科多的确老，却说：“我想先听听玉楼的看法！”

年羹尧：“年双峰只知运筹帷幄，虎帐谈兵，这事知得倒不多，今天可增长了不少见闻，兄弟啊兄弟，我简直为你叫屈。

年羹尧：“兄弟，难说那什么‘日月令旗’，跟这个老尼姑有关。”

四阿哥一怔：“噢！”

燕翎：“我却知有这么一个人。”

四阿哥叹：“你不说我还不知有这事呢，真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不错，四爷。”燕翎：“她也以领导前明遗臣遗民自居的所谓忠义豪雄，反清复明。”

隆科多：“那不就得了么！”

燕翎：“您三位可听说过，当今武林有位神秘异常的奇人，独臂老尼苦大师。”

年羹尧脸为之一变。

“当然听说过，年爷您可知‘日月令旗’是怎么回事？”

“不，崇祯皇帝是砍不了她一条右臂，谁都以为她死了，事实上她并没有死。”

“不！”燕翎：“这位苦大师在当今武林中的威望，可以说前无古人，恐怕也后无来者，加以她又寿近百，怎么会亲自执掌‘日月令旗’到行动，要是她亲自到行动，也用不著制那么一面日月令旗了！”

隆科多连：“真是，真没想到会有这事，真没想到会有这事儿。”

四阿哥、隆科多轻叫：“有这事。”

四阿哥、隆科多互望一，没说话。

四阿哥、隆科多、年羹尧三个人互相看了看，没说话。

“这个人是双重份，在‘雍郡王府’跟老二府之间，你是双重份，可是这个实际上只是站在老二那边的，你是么？”

燕翎早就料到隆科多提的是这一，因为这一是他故意漏不的，等的也就是让在座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提起，他当即故作一愕，旋即笑：“这我不敢承认。”

燕翎：“白玉楼。”

燕翎：“年爷，你那一所学我清楚。”

连变化，而等到燕翎把话说完，他俩的脸表情都恢复了正常。四阿哥没上说话，沉了一不，才转望着隆科多问：“舅舅，您看这件事…”

燕翎：“没错，年爷，她就是前明崇祯皇帝那位公主。”

燕翎目光一楞：“噢，年爷，他是”

“年爷，这面‘日月令旗’就是这位苦大师所制的，日月为‘明’代表前明，凡以前明遗民遗臣自居的人，见令旗如见这位苦大师，无不俯首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