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如没说话,投以深情一瞥:“好点儿了么,”
“好点儿子。”
“是该好了,仙丹灵药也比不上一个我。”
“皮厚。”
“你不承认?”
“我否认了么。”
燕翎笑了,握了握谢蕴如的柔荑,道:“往里躺躺。”
“你要干什么?”
“腾个地儿给我。”
“你要…”
“陪你躺着说话。”
“胡闹,那怎么行。”谢蕴如慌了。
“怎么不行,你是谢蕴如,我是燕翎,有什么不行的。”
“不…”
“我可要动手了。”
“你敢…”
燕翎抬了手。
“不…”谢蕴如往里一躲。
燕翎趁势躺了下去,躺在了花枕头上。
谢蕴如忙转过身去:“你,你怎么…羞死人了。”
“燕翎别无所长,就会死皮赖脸。”
谢蕴如没说话。
“喝!心跳得好厉害,我都听见了。”
谢蕴如拉被子蒙住了头。
燕翎笑了。
谢蕴如瞠道:“有什么好笑的,不害臊。”
燕翎道:“蕴如,我有正经事儿,要跟你谈谈。”
谢蕴如道:“你还会有什么正经事。”
燕翎道:“听说老二病了。”
谢蕴如她“忽!”地一声掀开了被子,人也转了过来:“你知道了。”
“听老八说的,”燕翎道:“他让我来看看。”
“他该不是让你来探病吧。”
“探病’?他巴不得老二病得重一点儿。”
“他让你来看看,老二是真病还是假病。”
“他倒相信老二是真病,可是他害怕跟老二得一样的病!”
“噢,我明白了,老八他可真惜命啊。”
“人那有不惜命的,你听过没有,富家子生下重檐,命要是没了什么都完了。”
“这么说,他知道老二这不是病。”
“他听老二这儿的人说的,老二这儿的人,闲聊的时候,让他听见了。”
“这件事儿很怪。”谢蕴如道:“你该想像得到,老二处在对手环伺的情形下,举凡饮食,起居一切都十分小心,简直就不可能会中毒,那知道他还是中毒了。”
“这么说,还不知道毒是那儿来的。”
“正在查,打从过生日,一连出了好几椿事儿,如今老二这儿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你赶这时候往这儿跑,没让他们发现,真万幸。”
“算了吧,凭这儿这些人能发现我,你真高抬他们了。”
“你可别这么说,老二这儿还真有几个好手,尤其关外白家的人…”
“对了,关外白家的人大概都快疯了,莫明其妙地少了个人,只怕他们能把地翻过来找。”
“可不,关外白家那几个人真快疯了,本来他们是打算随便找上一家,大大报复一番的,可巧碰上老二中毒这档子事儿,也硬把他们给拦下来了,鲍师爷要他们先办这件事,明查也好,暗访也好,务必要查出毒是从那儿来的。”
“鲍师爷,这件事儿又是他负全责!”
“老二这儿除了他,还有谁。”
燕绸笑笑道:“蕴如,老二这儿有内奸,你知道不知道,”
“想也知道,”谢蕴如道:“他们这些,那个身边没有别个派来卧底的。”
“你知道是谁么?”
“不知道,我懒得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