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冲：“兄弟是说先找那一伙。”

那是五个人，五个女儿家。

“你自己知。”

燕翎沉默了一下：“草民没有证据。”

燕翎手起手落，五指已了实的书桌里，老者闻声回望，吓得没敢再叫：“你想什么？威胁我！”

侯老三：“上那儿找去？咱们不是没找过。”

侯老三：“那咱们只有再找别个了。”

“到了就知了，走！”

欧小倩跟四婢回过了，她们看见了两个中年黄衣壮汉，站了起来，一名婢女：

侯老三：“别是‘金’‘敢死军’的爪，已经伸向他了。”

“‘金’的‘敢死军’，那有这事，亏你想得来。”

燕翎：“先找个地方歇息一宿，明天再说。”

“你拿不证据，怎可说我冤枉你？”

“可是你…”“草民是为了朝廷，为了百姓，没想到会碰上大人这样的官。”

“证据呢？你为什么拿不证据？”

“我本来想分并，双齐下的，这么一来也只好这样了。”

“没有用，没证据找谁都一样。”祖冲：“官的都怕丢掉他们的乌纱跟脑袋。”

老者又拍了桌：“没有证据谁相信我，那是欺君大罪，你想害我！”

祖冲：“这个狗官，怎么这样？”

两人忙不迭地问：“兄弟，怎么样？”

侯老三：“难咱们得上京里去？”

“无中生有，危言耸听，你究意想什么？”

＊＊＊

“大人，草民句句实言。”

谁都能一看来，五个女儿家，一个是主，四个的婢，但是，能认那是‘欧世家’欧小倩跟她四个婢女的却不多。

老者没说话，纵然他不听，他气，却不敢说什么。

“事情草民已然告知大人，大人如何理，全在大人，不过草民还要告诉大人，这不是别的事，希望大人不要了千古罪人，告辞！”

“大人…”

“告诉我，你是怎么想来的？”

现在来的这两个人就没认来。

“你还说没有恶意！”

“草民此来没有恶意，大人最好不要迫草民。”

侯老三：“那儿？”

“大人…”

祖冲摇：“照这情形看，上京也一样，这不是别的事，有证据谁都想抢这个功，没证据谁都不愿冒这个险，这年，官的没几个为朝廷、为百姓豁得去的。”

祖冲：“也别这么说，仔细想想，人家跟咱们要证据，也不是全没理。”

祖冲：“只要他们没回去，还在中原，就应该找得到他们。”

“草民不敢…”

老者又一次转脸向外，就要叫。

侯老三：“这些兔崽，究竟躲那儿去了。”

又一阵烛影摇红，人已经不见了。

“你说我们在什么，没看见么？我们在洗脸。”

祖冲：“老三，你糊涂了，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知府，爪伸向他有什么用？他们看不上他的。”

“可是‘欧世家’不会告诉咱们。”

祖冲：“‘欧世家’一定知。”

老者亲看见了，这是不折不扣的实情。

这是一条小溪，清澈见底，不知从那儿来的？冰凉，在这天儿里，任何人从这儿过，都会忍不住停下来洗把脸，或是脱去鞋袜泡泡脚。

祖冲望燕翎：“兄弟，这不是别的事，由得欧老儿不告诉咱们么？”

“你想得人心惶惶，居心叵测，又要害我落个欺君大罪，我跟你何怨何仇…”

祖冲：“我已经看好地方了。”

“大人怎可冤枉草民…”

侯老三：“那还用等什么‘金’侵？人家不侵，自己都快完了。”

“无中生有，危言耸听，对草民什么好？”

老者没有叫，他额上现了汗迹，颗颗豆大。

“不错。”

的确，现在就有人蹲在溪边洗脸，而且大呼舒服！

这两个人是两个汉，中年黄衣壮汉，他两个提着两装的革，一望见欧小倩跟四婢，先是一怔，继而大叫：“嗳，你们在什么？”

说话间，两名中年黄衣壮汉来近

一声“走”三人同时腾起了。

燕翎把经过说了。

“大人是说…”

祖冲跟侯老三听得直跺脚。

燕翎：“那容易，咱们就先掌握证据。”

燕翎落在府衙外一条胡同里，那里有两个人在等着他，当然，那是祖冲跟侯老三。

“草民若有恶意，一手指就可置大人于死地。”

燕翎：“祖大哥说得不错，他们要下手，一定挑朝廷大员，那才派得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