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
哈总管干咳一声道:“王爷,奴才斗胆,他说显然毛病出在府里,是什么意思?”
承亲王道:“富儿、桂儿她们是被除名逐出府去的,两个失了踪,两个被人毒死,显然是他们知道什么,有人怕他们说出来,这不是毛病出在府里是什么?”
“奴才斗胆,怎么见得不是外人干的呢?”
龙天楼道:“显而易见的,外人不可能这么了解他们的动静,即便是外人,府里也应该有他们的内应。”
哈总管道:“王爷,这您就不能怪福晋生气了,连奴才听了这话,心里都不舒服,府里都是些老人,谁会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呢?”
龙天楼道:“自然有,事到如今,我也不必再瞒,我已经找到富儿跟桂儿了,不过她们俩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只等她们醒过来,是谁干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也就不难知道了。”
承亲王为之一怔,瞪大了眼。
美福晋、哈总管也一怔色变。
承亲王就要说话。
美福晋抢了先:“你已经找到富儿跟桂儿了?她们在哪儿?”
“福晋原谅,为免她们俩再被人灭口,草民不能说。”
“好,看在你已经掌握了线索份上,我暂时饶了你,不过你最好赶紧从府里把那个人给我揪出来,要不然我照样轻饶不了你。哈明,跟我走。”
美福晋带着几个丫头,转身走了。
哈总管向承亲王打个千,急忙跟去。
承亲王定过神忙道;“龙天楼,你”
龙天楼道:“请王爷静候佳音就是,草民告辞。”
一躬身,提气长身,飞射而去,快得使承亲王根本没来得及说第二句话。
龙天楼一口气奔进了巡捕营,密见统带,要富尔马上派出干练人手,秘密监视承亲王府四周,跟踪每-个出府的人,只要有任何发现,马上到白五爷家通知他。
富尔自然要问。
龙天楼说了个大概。
富尔不敢。
难怪他不敢,他什么顶戴,有几颗脑袋敢派出人去监视承亲王府?
龙天楼一力承当,天塌下来,有他顶着。
这,富尔才急急忙忙下令派出人去。
眼看着一批干练人手匆匆出了巡捕营,龙天楼这才赶往白五爷家。
天都黑透了,玉妞儿小嘴儿噘着,脸拉得老长。
也难怪,饭菜都好了,等天楼哥都盼得人急死了,能怪人家姑娘不高兴?
可是,天楼哥一到,玉妞儿马上就春风解冻了,埋怨了几句,连拉带扯地就把天楼哥按坐下了。
“小七儿,怎么这么老半天,碰见什么了?”
龙天楼把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白五爷皱眉沉吟,没说话。
龙天楼接着问:“承亲王怎么有这么年轻的福晋?”
白五爷这才说了话:“原来是侧福晋,刚扶没多久。”
“怪不得,我还当是格格的生身之母呢!”
“瞧你糊涂的,看年岁还看不出来?”
“我原就纳闷儿,五叔,我觉得这位承亲王福晋有点邪气!”
“我没见过”
玉妞插嘴道:“邪气,怎么个邪法儿?”
“说不出来,反正不够端庄,不像正经就是了。”
白五爷道;“许是不是什么好出身。”
玉妞瞟了龙天楼一眼道:“既是这样,你可得留神点儿啊,越是大府邸越污秽,脏事儿常听人说。”
白五爷一瞪眼道:“一个姑娘家,你这是什么话?”
玉妞道:“实话,您知道这是实话。”
白五爷看了看龙天楼:“小七儿,这个圈子里的事儿,你还不清楚,这话玉妞虽不该说,可却真是实话,你是得留点儿神,要不然你会很为难。”
“为难?”
“怎么不?你不会干那种事儿,可是不依顺她们,又得罪不起。”
龙天楼淡然一笑,没说话。
玉妞盯着他道:“怎么不说话?”
龙天楼道:“不知道该怎么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