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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闻一声厉笑,那矮胖的黄衣大喇嘛突然如飞扑至。
夏梦卿双目寒芒一闪,陡然挑眉:“你未免太不知进退了,滚!”暗提枯木神功,儒抽轻轻一挥。
矮胖黄衣大喇嘛如遭千钧重击,身形猛顿,狂喷一口鲜血,踉跄跌退,险些翻落雍和宫屋檐之下。
呼图克大骇之余忽有所悟,单掌立胸,肃然又问:“阁下莫非人称…”
夏梦卿一笑接口:“大领班且慢动问这些,容我击退了密宗来人再说。”
呼图克唯唯退至一旁,夏梦卿目射寒芒,电扫一众黄衣喇嘛:“我不愿多做赘言,只有一语劝告,今宵之事既然我已赶到,你们便无从如愿,莫如就此退去,也免枉费时间,惹动我的肝火,请吧!”
他出语咄咄逼人,矮胖喇嘛闻言色变,但却发作不得,双手抚胸,嘴角血迹宛然,凝注夏梦卿冷冷说道:“阁下可先否报夏梦卿视若无睹,淡笑又道:“大喇嘛既已知道我去过布达拉宫就该相信我不虚此行,发现了贵教一宗天大的阴谋。”
耶多克神情微变,强笑说道:“阁下说话应有分寸,本教正图义举,何来阴谋?”
夏梦卿一笑说道:“大喇嘛好辩才,这原也不失义举,但背后有人操纵,却就只能称之为阴谋了。”
耶多克身形一震,道:“贫僧尚不信有任何人能操纵布达拉宫。”
夏梦卿目射神光,谈笑说道:“中原武林也许不能,白衣大食似应例外。”
耶多克双目凶光暴射,脸色煞白,厉声说道:“阁下不要为饰己非而无中生有,血口喷人。”
夏梦卿双目微扬,道:“何谓为饰己非?夏梦卿自信没有做错什么,是否无中生有,大喇嘛自己心里明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奸不久隐,纸难包火,普天之下有识之士,绝不会盲目附和,迎虎驱狼,招致更钜灾祸,夏梦卿但有一口气在,便绝不容这种阴谋得逞,事虽至此勇退未迟,愿大喇嘛三思。”
这话说得很明白,耶多克不会听不懂,他神色连变冷冷道:“多谢阁下指点,贫僧等深有自知之明,已料定今宵徒劳无功,无奈身领法王旨意,不能自主…”
夏梦卿突然淡笑接口:“这很筒单,大喇嘛何必巧言?请归告贵教法王,就说夏梦卿出面阻拦…”
耶多克冷冷接口道:“阁下当知空口无凭。”
夏梦卿剑眉陡挑目射寒芒,但旋即尽敛威态缓缓说道:“大喇嘛你的话我听得懂,须知我只因顾及你们受人驱使,迫于无奈,出发点也还纯正,才一念不忍,好言开导;如若你们然冥顽不悟,不肯死心,那就索性不惜多造杀孽了,布达拉宫那么多贵教高手,我尚能视若无物,进出自如,你们这区区十个人,又岂有侥幸的可能?”
耶多克早巳心虚,入耳这番话儿,不禁更是胆寒。人家没有说错,这次随同自己入京的同门虽有数十之众,实力雄厚足可扰动整个武林,但若比之留守宫中的众多高手,仍然只是一个少数。
人家不但能安然进出布达拉宫重地,而且还连毙密宗十大高手,目前自己这几十个人委实不在人家眼内,不堪人家一击。
耶多克低头不语,犹豫难决,夏梦卿冷眼旁观,一时也没有开口。
蓦地耶多克似乎有了决定,猛然抬头目射异采挥众后退。
夏梦卿只当他已然知机,星目凝注,面含微笑道:“大喇嘛慢走,请归告贵教法王…”
谁知话未说完,四周屋脊上数十黄衣喇嘛突然同发狞笑,双手齐挥各施暗袭,月色下但见黄光满天,盖罩而至。
夏梦卿杀机陡炽,纵声大笑:“你们当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区区几根针儿岂奈我何?”
大静神功护体,接引神功倏发。
满天黄光似遇反震之力,突然四下崩散,倒射而回。
众喇嘛大惊失色,各击一掌,震落倒射黄光,仓皇飞遁。
夏梦卿一声龙岭清啸冲天拔起,身化长虹回空疾闪。
惨呼连片,枯禅掌下,五个黄衣喇嘛心脉尽碎,震飞半空,陨石般下坠。
尸身尚未着地,夏梦卿已电射掠回雍和宫顶,杀机尽敛面透黯然。
他飞身、出掌、折回,一气呵成.完成于刹那之间,五个不可一世的密宗高手即就魂飞尸陈,这等威势,直看得大内侍卫领班呼图克心胆俱颤,不寒而栗,暗忖:此人幸好不是密宗一路,否则今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