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解决了。”
二人来到河南边界时那又是天黑的时候了,可是舒希凡发觉所走方向不对啦,他忽然勒马问白半生道:“前面是什么城?”
白半生道:“不要大惊小怪,前面是商南城。”
舒希凡道:“那我们不走冤枉路!”
白半生道:“离开南五台时,假使没有马,我们可以运轻功翻过终南山直产华山奔潼关由黄河搭船直入山东,现在有了两匹马,我们奔驿道,虽说远了路,蛤却轻松多了,明早由商南奔河南内乡城,这日第一天,但要放缰而驰才能到,第二天由内乡到向阳,这是一天轻松路,到了南阳才是直路,南阳到方城,过叶县,走叶城,许昌等等,一点不绕道了,这是避开黄河奔山东的主要路线。”
舒希凡道:“我们错了,应该在南五台探过消息后回头由黄河坐船直入山东多好!”白半生笑道:“坐船如坐牢,我就不答应。”
舒希凡笑道:“走陆路是非多,真麻烦。”
白半生道:“怕麻烦不要跑江湖,你的仇也永远报不了,阿凡,你这一生是麻烦注定了。”
刚进商南城,白半生就在城门内的人群里听到有个声音非常刺耳,不禁拉马靠近舒希凡道:“你注意听,谁在吹大气!”
舒希凡道:“五毒是什么?指字号还是指别的?”
白半生道:“指字号,这是苗区五个恶人,辈份很高。”
舒希凡啊声道:“这人替五毒猛吹,莫非与五毒有关系?”
白半生道:“你有看到人没有?”
舒希凡道:“在我们前面,那穿黑毛短袄的就是!”白半生道:“跟着他!”
舒希凡道:“路程还远得很哩,一路已经够麻烦了,你还自找麻烦,这东西是被什么人欺侮了,不然岂会发牢骚,骂大街。”
白半生道:“他说晚上要斩尽杀绝,出言太毒,又不避追兵,可见他有恃无恐。”
舒希凡笑道:“守城信官兵可能认为他是喝醉了。”
舒希凡当然不会让他单独行事,暗暗一摇头,只得跟着后面。
大汉回头一看,显出茫然之情,但因白半生叫他一声大哥之故,居然觉得很受用,所以没有瞪眼。
白半生趁热打铁,接着又叫道:“大哥负了伤,是谁干的?”
猛汉头上高高肿起,是以白半生现出关心之情,这下可把大汉套住了,又见他点头道:
“兄弟,我姓牛,他妈的,这一批臭女子…”
白半生怕他骂得更难听,急急打断道:”牛大哥,对方干什么的?”
牛大汉看出行人太多,忙将手一招道:“兄弟,跟我来!”
白半生道:“大哥,我还有个朋友在后面。”
大汉道:“不远,到前面店中去,我要打听一件事,也许你知道。”
白半生暗笑道:“这倒是好买卖,我还没有探出他的,他是行要问我了。”忖想之际向后一招手示意舒希凡跟上去。
不出十几家店铺面,那儿真有家客栈,大汉大步进店,吼声道:“店家出来!”
一伙计看见他,显然不敢怠慢,急急趋进道:“大爷回来了!”
大汉喝道:“废话,快替我朋友把马牵上,要上等草料,同时开间房。”
伙计不敢出一言,连声答应。
白半生和舒希凡将马交于伙计,接着跟在大汉后面,一直往楼上走。
楼上是食堂,大汉择了一只桌子,摆手道:“一位兄弟,不客气。”
没有多久,另外一个伙计开上三份客饭。
白半生一看楼上食客不多,随即客气两句,接着互相劝酒。
大汉喝了两大杯闷酒,忽然一掌拍在桌上道:“他妈的。这年头竟是阴人的天下了。”
白半生笑道:“大哥,你是遇到了几个女子?”
大汉恨声道:“真他妈的气死人,今天一连遇上三次倒霉事,兄弟,他妈的,三次都阴人。”
白半生道:“三次都有冲突?”
大汉道:“他妈的何止冲突,老子三次都挨揍!”
舒希凡几乎忍不住笑,接口道:“对方是什么来路?”
大汉道:“他妈的,就是搞不清她们的来路,因此想问二位。”
白半生道:“江湖女子太多了,大哥如无一点凭据,在下等也无从揣测啊。”
大汉道:“不要紧,总之我有她们好看的。”
舒希凡道:“已知她们的住处?”
大汉仍摇头道:“谁知她们住在什么鬼地方。”
白半生暗忖道:“这家伙真糊涂!”一想又问问道:“大哥既然不知她们住处,那又如何去给她们好看呢?”
大汉冷笑道:“我有大人物在后面,到时不怕那三批丫头逃到天涯海角去。”
舒希凡故作惊骇道:“大人物!”
大汉一挺胸,嘿嘿笑道:“二位,提到这几位大人物,也许二位有个耳闻,那就是‘鬼乡五毒王’!”
白半生真正吃了一惊,先不向舒希凡解释,反急忙问大汉道:“大哥因何与这种大人物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