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无可劝说。
至于“悲航大师”却在犹疑不定之间。
岳天雷一心想着“巫山剑法”和“天雷怪剑”又恐怕“武皇”邪党赶到,把事情更为搅糟,于是再对少林掌门,诚恳解说道-“大师,你不必听他一面之词,如果怀疑我岳某身份,尽可去问衡山‘法宏大师’,他可以证明我不是邪派,而且你们同是佛子弟,彼此间应该信得过。”
“嘿嘿嘿嘿!”
天乐道长气得面如白纸,也对大师急咻咻的说道-“你听听,他居然挑拨佛道两门的情感,更证明居心险恶…。”
“悲航”寿眉一轩,嗫嚅答道-“我并非不信道长,不过他的话也有道理。”
“有道理!难道你真到衡山去问!”
“当然…。”
“天乐道长”怒火万丈,狠瞪大师一眼,拔剑出鞘道-“贫道约你同来拿他,想不到三言两语,大师就变了主意,好!我们‘青城’‘少林’的交情,到此算完,我倒不相信拿他不下。”
这番言语,说得十分严重。
事关两大门派百年深交“悲航大师”当然不能漠视,下意识的身形一旋,马上伸手按剑,站到“天乐道长”身边。
岳天雷不愿轻启战端,冷静的吸了一口长气,再对“天乐”劝释-“道长何必多心,崆峒元老‘惟智’‘惟纯’两位,曾在“灵官殿”见过在下,他们都是道家高人,也可以证明一切…。”
“嘿嘿!嘿!嘿!嘿!嘿!”对方不等他说毕,意外的,仰天含泪,发出痛心至极的惨笑来!
岳天雷莫名其妙,愕然停声。
“天乐道长”更以凄厉惊人的口吻叱道-“亏你还敢提起崆峒!崆峒掌门‘惟意’,早已亲领三个师兄弟,以及四十九名三代门徒下山来了!”
“奇怪!”
岳天雷闻言一怔,忐忑自忖道-“他说的人数不对呀!‘惟意’他们原是‘崆峒七剑’,除了他自己,再除去叛师的‘惟尊’,也应该有六个师兄弟!怎会变成三个呢?”
心念下,讶然追问道-“惟智道长当面答应过我,他准备面禀掌门,提防叛逆,怎么…掌门人竟会率众下山?难道他两位…?”
“他两位的事,你不知道?”
“不知道!”
“他们早在回山途中,被‘武皇’邪党暗杀——!”
“啊!”岳天雷骇得周身一震,悲恻恻反问道-“难道你又怀疑我?”
“我岂能随便怀疑,现有可靠人证!”
“那一位?是否正派?”
“他就是昆仑掌门‘东方玉’!你说够不够正派!”
“啊!”岳天雷二次惊噫,骇得连连寒噤道-“你赶快说详细点。”
“哼!”对方以为他明知故问,仅答以半声冷哼,只顾暗运内功,准备动手。
原本态度公正的“悲航”给这件惨事一提,也是怒容满面,颤危危上前一步,冷森森的说道-“惟智道长两位,被一批蒙面怪客乱剑围攻,等‘东方先生’赶到,只剩了一丝游气,问起凶手是谁,他说的是你——!”
“不可能!”
“这是铁的事实!”
“在下要问‘东方先生’,查明当时详情。”
“嗯——,若衲不为己甚,你跟我们走,三方对质,以定是非!”
“在下自己会问,不能跟大师走!”
“你不怕我‘十八罗汉剑阵’?”
“对不起,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
双方越说愈僵“天乐道长”连声冷哂道-“大师,他一定是有厉害帮手在后,你干脆闪开了——!”
了字刚出,长剑嘶风,狠毒无比的一招,径朝岳天雷划到。
他这一剑,本属青城绝学,快疾无伦,狂怒下,原想乘其不防,制敌死命。
但是——他不知道岳天雷服了“千年鳗血”功力大增,还用“白猿山”的经验来衡量,自然是差之厘毫,谬以千里。
立见身形闪处,人到半空,这一记暗招,连衣襟都没碰着。
再说岳天雷,用那“大鹏展翅”的奇奥身形,凌空闪开来招,心中对这阴险手法,极感忿怒。
于是右手如电圈抡,凛然的疾还三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