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符,我就只有像华山派一样,动用神刀令强求了!走吧!”
白衣少年不知为何语气反而柔和得多了。
陆豪文仍在怔怔的望着,他问道:“你为什么不杀我了?”
白衣少年白细的脸皮忽然一红,怒道:“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但我杀了你就不能为你治伤,落了个无信之徒。”
陆豪文一听哈哈狂笑,道:“你,你尚且知信,为何不知有义?”
“闭嘴!走,我们找那两个老乞丐去!”
“哪两个老乞丐?”
“丐帮两大长老龙虎双丐,五王胆分由他两人保管。”
陆豪文再想要拒绝之时,忽感一股热流在丹田之中翻搅,五内如焚,他眉头一皱,喝道:“你,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血芝!”
白衣少年冷眼朝陆豪文一瞥,知道血芝的药力已经发作,道:“你赶紧运功,至少借血芝之力可将你的内伤痊愈
了一半。”
陆豪文心想:“我的伤原已好了!这血芝岂非平白给我
增长了三十年的功力。
陆豪文一咬牙,终于迸出一个字:“不!”
白衣少年一声厉喝:“你是自己找死!”
人影一闪,陆豪文功力虽复,也只感目前一花,早已失去了白衣少年,陆豪文立知不妙。
但他几乎无自维之力,腰上一麻,一声问哼,人便向后倒。
谁知白衣少年正在他的身后,膝盖一挺,顶在陆豪文的腰间,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另一手紧握着那柄小刀。
他冰寒至极的道:“陆豪文,你认命吧!”
手中的小刀缓缓向陆豪文喉管割去。
陆豪文双目几乎冒火,睁视着那柄向喉管移动的小刀,他暗叫一声:“完了!”
索性一闭双目,任凭他宰割吧!
谁知过了许久不听动静,他微微睁眼一看,只见那柄小刀仍悬在他的面门之前,但那只握刀的白净如玉的手,却在不住的颤抖。
蓦地,小刀移开了,但陆豪文却感颈上一紧,无形之中他的嘴大大的张开,就在这时一个东西塞人他嘴里了。
那东西入口即化,刹那间化为清香之流质顺喉而下。
白衣少年立时将他一托一送。
他一个跄踉,坐在床上。
“陆豪文,算你有种,我记住了你,神刀令因你破例一次,我不知为何竟下不了手,要是别人,一千个我也要了他的命!”
他毫不迟疑,”立时跌坐运起了“绝阴宝书”之上的心法,导引血芝归元,渐渐的他的脸上散发出了毫光,显示出他深厚的内功。”
白衣少年大感讶异,目光连连的闪动,似是不信但那毫光又无法解释,他轻喝一声,道:“好小子!难道我看走了眼?”
就在此刻,有人轻轻的扣着房门,一个低沉的回音,道:“属下谨见圣姑!”
白衣少年望了陆豪文一眼,知他此刻已人无我宝界,心无二用。
他沉着脸问道:“是本宫唐护法么?进来!”
“是!”房门启处,门外站着一个黑袍中年人,他朝白衣少年一揖,道:“属下有事叩见圣姑!”
“什么事?”
“本镇分坛坛主柴立被人所毙,谭长老说黄发虬髯猛汉乃昔年被斩于圣君神刀之下的枯发恶煞,能够再现江湖,简直不可能,故必有人借其形貌与本教作对。”
白衣少年啊了一声,道:“谭长老还有何高见!”
唐护法望了正在用功的陆豪文一眼,道:“谭长老说,枯发恶煞死于圣君的地牢之中,谁知所谓枯发恶煞实是洛阳孟津长风山庄庄主陆长风的化身,此事传闻江湖尽人皆知。”
白衣少年惊道:“你说什么?陆长风乃圣君刎颈忘年之交,岂会化为魔煞与圣君作对?”
“事实如此!”
“你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