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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莫明其妙!”
黄衣青年立即道:“我来时我师父也曾经叮嘱我说,南塘镇和马家集是多年世仇,双方经常有械斗,要我到达大巴山时要特别小心,没想到,唉!我受伤事小,不能及时赶到‘马家集’就耽误了大事了呀!”
白玉仑立即不解的问:“什么大事你必须日落前赶到马家集?”
黄衣青年懊恼的说:“家师接到马老爷子的火速急函,说有贼人要盗他家的宝盒…”
白玉仑听得剑眉一蹙,立即迷惑的问:“什么宝盒?”
黄衣青年道:“什么样的宝盒我也不清楚,听家师的口气,好像是马老爷子家的传家之宝。”
白玉仑听得心中一动,立即关切的问:“你说的这位马老爷子,他的为人如何?”
黄衣青年见问,立即精神一振道:“正直极了,他为人不但豪爽,尤重义气,不但造福乡里,而且一年四季济贫,这个贼居然想偷他家的东西,实在不能算是人!”
说此一顿,然后又愤声道:“像‘南塘镇’的丁老头,欺压乡里,勾结盗贼,手下还养了近百名亡命打手,像方才的那些人就是。这个贼不敢去偷姓丁的,偏去偷马老爷子,实在气人!”
说至可恨处,不由挥了一下右手,一声“哎哟”痛的他赶紧用左手握住。
白玉仑一见,又将小玉瓶掏出来,倒了一粒“万应丹”送至黄衣青年的面前,道:“你把这个吃下去就不会这么痛了!”
黄衣青年伸手接过,并感激的说声“谢谢”立即将“万应丹”放进嘴内。
白玉仑一面将玉瓶放回怀内,一面漫不经心的问:“这么说,马老爷子请你去,就是要你去帮着他捉贼了?”
一提到“捉贼”黄衣青年立即性急的看了一眼即将落山的太阳,同时惶急的说:“少侠,我想请你把我背到马上去,我必须在日落前赶到马家集…”
白玉仑一听,不由失声一笑道:“你的腿骨都裂了,你还敢骑马呀?万一伤口震裂,流血不止,那还得了?”
说罢回头上看,发现黄衣青年的宝马“乌云盖雪”正昂然神骏的立在崖上面。
但是,黄衣青年却焦急的说:“可是,盗宝欲今天晚上就要前去呀!”
白玉仑听得心中一动,不由迷惑的问:“奇怪,那位马老爷子怎的知道盗宝贼今天晚上前去?”
黄衣青年立即道:“哎呀,盗宝贼他事先通知了马老爷子,说好了今天晚上前去的嘛!”
白玉仑听得目光一亮,他断定一定是恶贼“神偷赛盗猴”这贼他久已有心除去,只是对方狡猾,两三次都被对方溜掉了,这一次万万不能将他放过,他害的人实在太多了。
心念一转,故意笑着说:“你急也没有用呀,你的腿骨已裂,右腕淤血,既不能打,又不能跳,骑马都成问题,还怎么个捉贼法?”
黄衣青年一听,立即焦急懊恼的说:“我至少也该通知马老爷子一声,要他加强戒备呀!”
白玉仑一听,只得道:“如果你放心我,我可以代你跑一趟马家集…”
话未说完,黄衣青年已正色道:“你救我脱险,为我敷伤,又赠我止痛灵丹,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还会不放心,只是太麻烦你了…”
白玉仑也急忙道:“没关系,我也正准备去一趟马家集!”
黄衣青年一听,立即感动的说:“那真是太好了,你见了马老爷子就说,‘奇山散人’的弟子廖天丰,因被南塘镇的人追入‘倒马壑’…”
白玉仑立即含笑挥手道:“这个用不着你交代,我自然会说。现在是我走后你也不能一直坐在这儿等马老爷子派人来抬呀!”
黄衣青年廖天丰立即道:“是呀,我也正为这件事着急呢!”
白玉仑只得左右看了一眼,道:“我的意思是先把你安置个地方,然后请马老爷子马上派人来照顾你…”话未说完,廖天丰已为难的说:“可是…”
话刚开口,又一阵迟疑不说了。
白玉仑立即会意的一笑道:“你可是耽心马老爷子派来的人找不到你,是不是?”
廖天丰立即颔首道:“是呀,万一他们找不到我,我不是被饿死在这儿了吗?”
白玉仑立即问:“你身上带了多少干粮?”
廖天丰道:“大概只能维持一两天…”
白玉仑立即宽慰的说:“倒马壑就这么大个地方,总不会找一两天还找不到你吧?”
廖天丰不由忧虑的问:“你准备把我安置在什么地方呢?”
白玉仑游目一看,发现就在对面不远的断崖下,正有一个山洞,因而举手一指道:“喏,那儿正好有个山洞!”
廖天丰吃力的扭过身去一后,发现二十丈外的那道断崖下,离地四五尺处,果然有一个山洞,而且正面对着这一边。
白玉仑则继续说:“这个洞离地三五尺,既不怕虎蛇,又可看到这边崖上,一旦马老爷子派人来找,他们还没发现你,你已经先看到他们了。”
廖天丰一听,立即兴奋的说:“好,就到那个洞里好了!”
白玉仑立即俯身将廖天丰托抱起来,直向那座山洞前走去。到达断崖下,足尖略微一点地面,轻飘飘的纵进了洞口内。
廖天丰神色一惊,心头猛跳,他突然惊觉到托抱他的这位银缎劲衣短靠,头戴英雄软帽的英挺青年的武功,比他廖天丰高超多了。
由于内心的震惊,这才发觉直到现在还没问这位英挺俊美的少年侠客姓啥叫啥呢?
是以,一俟白玉仑将他轻轻放在洞内地上,立即歉声道:“非常抱歉,你少侠救我脱险,又为我包伤又赠灵丹,可是,直到现在,我还没有请问你的尊姓大名呢?”
白玉仑见问,不由失声一笑道:“你最好不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