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琵琶弦音极能慑人心神,她手下还有一些彩衣侍衣,一律用剑,至少会布一种剑阵…”
铁婆婆立即关切的问:
“有没有困住你?”
汪丽玲觉得多此一问,不由沉声道:
“困住了他当时还能那么快回去,还敢再去搜找她们?”
铁婆婆立即哼声道:
“只要她奈何不了余镖师,她的琵琶弦音对咱们就构成不威胁!”汪丽玲蹙眉问:
“你是说…?”
铁婆婆解释道:
“施展琵琶弦音,也就是大家称之的‘魔音’,她必须用两手将功力注入丝弦中弹出,一遇到了功力高过她的高手,挥剑杀过去,她就只有等死的份儿…”
汪丽玲道:
“余镖师不是说,她还有一些彩衣用剑的侍女吗?”
铁婆婆正色道:
“由余镖师对付‘琵琶公主’剩下的侍们当然由我们来收拾…”
汪丽玲问:
“郝丽珠呢?”铁婆婆先是一愣,接着正色道:
“当然由你对付,我和红梅收拾那些侍女了…”
马玉龙觉得事态严重了,真的追上了郝丽珠和“琵琶公主”一旦交上了手,实在没有制胜的把握。
最大的困难是不能杀了对方的任何人,如果能一刀杀了“琵琶公主”或郝丽珠,当然没有问题,可是,这个祸可就闯大了。
再说,她们又不是十恶不赦之人,也没犯下滔天大罪,根本没有理由将她们置死。
心念电转,不由忧虑的说:
“我们最好能在中途截住她们…”
铁婆婆断然道:
“不,我老婆子认为还是追到她家里好,至少她母亲“湘江女侠”是明事理的!”
马玉龙深觉有理,立即道:
“好吧!那我们现在就走!”
说罢起身,并关切的看了一眼汪丽玲。
跟着起身的汪丽玲,也正巧看了马玉龙,她悚然警觉马玉龙的目光里有异彩,芳心一跳,娇靥弼红,赶紧将目光移开了。
恰在这时,提着一满罐剩菜的小狗子正由后楼角门里出来。
马玉龙看得心中一动,立即招呼道:
“小狗子,过来,我再问你一件事。”
说话之间,即和汪丽玲、铁婆婆红梅向前走去。小狗子立即愉快的说:
“不客气,余镖师有话请问!”说着,也迎了过来。
马玉龙见小狗子对他的称呼毫不迟疑,断定镖局派来的人,根本就对小狗子说他是余镖师的。
是以,一等到达近前,立即含笑问:“小狗子,这两天可看到龙泉岛的郝丽珠郝姑娘…?”
话未说完,小狗子已神色一惊道:“您问的就是那个拿着长鞭子乱抽的小姑娘呀?”马玉龙一笑道:
“不错,就是她!”小狗子摇头道:“好久没看到她了,她一来我们就得跑…”
马玉龙知道郝丽珠一定经常拿小花子们寻开心,于是,继续说:
“那们“琵琶公主”有没有来过?”小狗子依然摇头道:
“没来过,上午还听有人说,她正在找一个异人高足叫马玉龙的人斗一斗…”
马玉龙听得心中一惊,他不是怕“琵琶公主”找他,而警觉这句话是个漏洞。
是以,急忙一笑道:
“这消息我们前天就知道了,好吧,再见了!”
说着,迳向梯口走去。
小狗子正待说再见,已付了酒账的铁婆婆已将一块碎银塞给了他。
他神色一阵惊喜,急感激的说了声:“谢谢老奶奶!”
马玉龙见汪丽玲和铁婆婆都没有注意小狗子的那句话自然放心了不少。
因为,他和小狗子即然那么熟,难道连他们的少镖头是谁都不知?而口气中,根本就不知道马玉龙是“神勇镖局”的人。
当然,汪丽玲亲自看到了留条,铁婆婆也知道“琵琶公主”和郝丽珠在一起也有关系。
四人下了楼,酒保们赶紧取下马颈上的草料袋,并紧了紧马鞍肚带。
铁婆婆又给了酒保们一小块碎银,才在一连声的“谢谢”声中,认镫上马,直驰镇外。
到达江口码间,正巧有一条船过江。
马玉龙四人拉着,马,依序登上了大渡船。船上的商旅车马不少,有立有坐,除了船老大外,没有哪一个敢大声说话,
这是船过渡的规矩,也是出门在外人的禁忌。
但是,登上大渡船的马玉龙,又比别人多了一项禁忌,那就是担心相识的人,揭开了他的真正身分。
回想在光明镇的太白酒楼前,所幸及时发现“武当三剑客”否则,势必当场揭穿!
是以,他一登上大渡船,特别注意船面上的人,尤其是身着劲衣的拉马少女。
因为,根据小花子的消息“飞蝶三姐妹”仍在暗中跟了。
游目一看,大吃一惊,发现!武当三剑客就在船的那一头,三人六口眼睛,正以怨毒的目光瞪着他。为了避免发生冲突,马玉龙就在船中央的桅杆处停下来,故意将目光看向远处。
江船虽然大,相隔也不过四五丈距离,汪丽玲和铁婆婆当然也看到了“武当三剑客”对他们的怨毒目光自然感到不满和诧异。
汪丽玲立即望着铁婆婆悄声问:
“那三人个瞪着我们的人是谁?”
马玉龙一听,暗暗焦急,只得以更低的声音,悄声道:
“他们是武当现任掌门人“天一”道长的亲传弟子…”
话未说完,铁婆婆已恍然低声道:
“我老婆子想起来了,他们就是‘武当三剑客’…”
马玉龙心中一惊,不由急得悄声道:
“前辈小声点儿!”
铁婆婆小眼一瞪,反而又提高了一些声音,哼声道:
“怕什么…”
马玉龙赶紧焦急的悄声道:
“小声点儿,不要让他们听到!”
汪丽玲一看马玉龙的神情,不由这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