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万分!”
单行健沉声道:“然则公孙兄有何打算?”
公孙元波耸耸肩,道:“实不相瞒,晚辈不想介入江湖仇敌的漩涡中。”
单行健道;“既然公孙兄赐告实话,在下倒是有一件事相托。”
公孙元波本想推托不管,因为他的确没有时间可以管这等事情,但话还未出口,只听单行健已道:“公孙兄如果逃得出此堡,相烦把咱们的遭遇,派人告知双龙或冀鲁缥局。就是这么一个口信相托。”
公孙元波一怔,心想这件事等如临终的未了之愿,岂能推托不管?当下颔首道:“只要晚辈能够生还,一定为两位办妥此事。”
单行健和李公岱都向他抱拳答谢,接着大踏步走出厅堂。
他们在数十对目光注视之下走落场中,虽是谈不上气势,但也步伐如常,已经算是难得了。
场中人移马动,霎时间所有的车夫、脚夫和车马等都避到远远的角落。广场中还有十几二十人,以及数目相等的马匹。
单行健暗中一数,共是十八名劲装大汉留在场中。他的目光扫过那些马匹之时,但见马匹皆是上佳名驹,雄骏异常。这十八匹矫健骏马不但鞍路鲜明,而且被挂得有如战马,鞍边都另有一件长兵器和盾牌,有的还多了一副弓箭。
单行健心头大震,向李公岱扫瞥一眼,低低道:“李兄,他们一共是十八骑,岂不太巧合了一点?”
李公岱面色也大大变动,道:“莫非他们就是‘燕云十八骑卜”
那个为首的方面大汉用洪亮的声音道:“两位低声交谈,倒像是疑心一件什么事似的,只不知能不能说出来听听?”
单行健道:“不错,咱们正是在猜测强徒的来历。”
方面大汉道:“请问猜到了没有?”
单行健道:“还没有,尊驾可肯见告?”
方面大汉道:“告诉他们也不妨,但你们还有同伴没有露面,是不是想暗暗溜跑?”
“尊驾这样说来,像是已经知道我们的人数了?”
方面大汉道:“不错。你们来时,路上有人看见,共是三男一女,咱说得可对?”
单行健点点头,道:“尊驾既然晓得,就算是三男一女吧!”
方面大汉道:“何以是‘就算’三男一女?难道这数目与事实不符么?”
单行健道:“我等来时,不错是有三男一女,可是那位姑娘,其实与我等不是一路,她目下到哪儿去了,连我等也不知道,这话只不知尊驾信是不信?”
方面大汉不作答覆,继续问道:“那么还有一个男的呢?”
单行健道:“他与我等亦不是同路人,甚至也不是江湖中的人物。这话你信不信呢?”
方面大汉道:“岂有此理!难道你们和那一男一女,只是在路上恰巧碰上的不成?”
李公岱见单行健不开口,便接着应道:“正是在路上遇见的!”
方面大汉仰天大笑,道:“但我们刚才有人入属探看,明明见到你们共是三人。”
李公岱道:“兄弟记得咱们没有说过不知那个男的下落之言,只说与他并非同路之久而已。”
方面大汉道:“听两位的言谈以及挺身而出的行径,可知两位皆是当今知名之士,是以处处保持身份,既不不战而逃,亦不愿说假话,这等风度,兄弟既敬且佩。”
他回头又道:“五弟,你可认得出这两位是谁?”
一个白面无须的大汉应道:“瞧他们两位的兵器,可知左边的是山右名家快杖单行健,右边的是五行刀李公岱,皆是当今颇有名气的高手。”
方面大汉眼见单、李二人都不否认,当下笑道:“我这老五博知天下人物,只要有点名气,他必能认得出来。话说回来,只要他认得出之人,也必是当今武林知名之士。”
当这方面大汉口中说着推许单、李二人的话时,其他的人已纷纷跃登马背。单行健心下狐疑,道:“兄台好说了。只不知诸位何故纷纷上马?”
方面大狼面色一沉,换上一侧冷酷无情的神情,道:“两位是真不懂呢.抑是明知故问ti”
李公岱应道:“单兄,此人词色不善,看来今日势难善罢甘休。咱们最好不与他说话!”
单行健颔首道:“李兄说得不错。”
只听沉重的蹄声纷沓散开,原来那十余骑已经迅快分布在四周。方面大汉耸身一跃,也坐上马背,俯视着单、李二人,冷冷道:“两位如若把来意说出,并且将如何晓得有敝堡这么一处地方的原因见告,便可不死!”
单、李二:人各各掣出兵对,都不言语c“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方面大汉又追“如果两位再不开口,这一辈子永无开口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