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元波“啊”了一声,道:“果然也是一位武林前辈行家,听说他的五行刀法,在北数省已是数一数二的了。”
单行健道:“若论在嫖行中,确实有这么一个说话,那位大小姐跟着他,说不定会发生冲突。李兄的脾气比较刚暴。”
“那么咱们赶快去瞧瞧,”公孙元波道“不瞒你说,李前辈的五行刀法虽是大大有名,可是大小姐手段毒辣,武功也深不可测,只怕李前辈会吃亏。”
单行健显然有点迷惑,因为公孙元波既是大小姐一路的。‘,但口气之中相当偏袒他们。他生平阅人无数,擅长观测别人的真伪,现下一瞧这个清洒的公子,神色口气都很真诚,因此他实在测不透对方的用心。
“公孙兄处处为我等着想,实在感激得很。假如公孙兄今日劝眼大小姐不要与我们为难,区区永远铭记大德,自将有所报答。”
公孙元波摊摊双手,作个无可奈何的姿势,道:“在下劝不动大小姐,只不知单前辈信不信?”
单行健冲口道:“区区相信。”他说了之后,自己感到奇怪起来,付道:“此人出现得如此突然,我怎会轻易就相信他的话呢?”
公孙元波道:“既然单前辈相信在下之言,咱们最好赶去瞧瞧,以免大小姐与李前辈闹到不可开交,后果就严重啦!”
单行健这时只好认了,点头道:“如此甚好,公孙兄请‘…..tP两人扭转头行去,单行健拉马急步而行,竟是想赶快去瞧瞧的意思。两人行了一阵,公孙元波笑了一笑,道:
“单前辈很急于赶去,可见得你一则当真相信在下之言,二则你们今日的行动相当重要。”
单行健没有立刻回笼,过了一会,才道:“公孙兄说得是。”
公孙元波道:“在下明知问得唐突,但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只不知你们诸位今日的行动,究竟是怎么回事?”
单行健道:“这个咱不能奉告。”
公孙元波道:“不然。如果单前辈胆敢推心置腹于我,也许对大局有利无害。”
单行健沉吟一下,才道:“公孙兄虽是瞧来可信,但区区一个人作不得主。”
公孙元波道:“若是如此,在下只好不管你们之事啦!”
单行健问道:“公孙兄可是住在京师的么?”
公孙元波摇头道:“我不是,但大小姐则一直居住在京城。”
单行健道:“公孙兄武功高明得很,但好像不大在江湖上走动,只不知公孙兄的绝艺,是哪一位高人传授?”
公孙元波道:“单前辈打听在下的出身,对事实全无用处,因为在下须得听命于大小姐,而在下又不便把她的底蕴透露与你们得知。”
单行健道:“承蒙公孙兄赐告这许多,已经感激不尽。”
公孙元波道:“你们除非宁愿失去机会,不然的话,我劝单前辈还是坦白把内情告诉大小姐的好。反正她既不要名利,同时对江湖上的恩怨过节,亦不会有兴趣过问。”
单行健道:“公孙兄的意思,竟是说如果我等坦白把内情尽行告诉大小姐,反而会不受干扰,是也不是?”
公孙元波道:“不错,单前辈自己斟酌一下吧!”
他们加快了脚步行去,不一会已折过刚才分手的岔道,向大小姐和李公岱走的那边赶去。
走了半里左右,转一个弯,但见李公岱站在路旁边,一手牵着马疆,大小姐却不见影踪。
连公孙元波也感到十分奇怪,一跃而前,落在李公岱身边,但见他笔直向前瞧望,竟不回头。
单行健讶道:“李兄,那位姑娘呢?”
公孙元波笑道:“李前辈穴道受制,不会回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