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混了一段时日,后来大家都太穷了,日子混不下去了,为了义气…啊,不那时候我很爱那个小王八蛋,自愿卖身。”
故事很简单,语气中亦是没伤感或忿恨,这段奇异崎岖的人生历程,一定吞噬埋葬了许多热情、向往。
到底她的故事是真的是假?冷见愁暂时无法判断,他道;“你有一身武功,怎肯给人敲打?”
雪婷道;
“开妓院人的可厉害呢,当时我喝了一碗药,全身武功就使不出来了。”
冷见愁道:
“你卖身给宋妈妈么?”
雪婷摇摇头,道:
“不是她,但后来她把我转买过去,她手下的女孩子都是第一流,个个美得不得了。我也不知道她为何看中我这个野人。”
冷见愁道:
“古人说粗头便服不减国色,野也有野的美,那来妈妈果然有眼光,无怪你口气中对她没有一点不满,连我也有点佩服她嘴巴把声音弄错了。”
雪婷道:
“你的耳朵我的嘴巴都很正常。”
冷见愁道:
“你为何要我做那种事?”现在他回想起来,怪不得这个美的女孩子对男人那么大胆,手法纯熟,原来她是曾堕落于风尘中。
雪婷坦然道:
“因为我十四五岁时就离家出走,跟几个男子混了一段时日,后来大家都太穷了,日子混不下去了,为了义气…啊,不那时候我很爱那个小王八蛋,自愿卖身。”
故事很简单,语气中亦是没伤感或忿恨,这段奇异崎岖的人生历程,一定吞噬埋葬了许多热情、向往。
到底她的故事是真的是假?冷见愁暂时无法判断,他道:
“你有一身武功,怎肯给人敲打?”
雪婷道:
“开妓院人的可厉害呢,当时我喝了一碗药,全身武功就使不出来了。”
冷见愁道:
“你卖身给宋妈妈么?”
雪婷摇摇头,道:
“不是她,但后来她把我转买过去,她手下的女孩子都是第一流,个个美得不得了。我也不知道她为何看中我这个野人。”
冷见愁道:
“古人说粗头便服不减国色,野也有野的美,那宋妈妈果然有眼光,无怪你口气中对她没有一点不满,连我也有点佩服她了。”
“你懂什么?宋妈妈有财有势有义气还不算,她本身就是当今武林顶尖高手之一。我的武功全靠她帮忙才恢复的!”
“真的么?唉,将来无论别人告诉我任何怪事,我都不会感到惊奇了!”
这话比恭维她漂亮还要使她开心,雪婷笑道:
“江湖中希奇古怪的事多着呢!你连宋妈妈的大名都没有听过,简直是大大的土包子,当然觉得我说的事情很新鲜奇怪了!”
她停了一下,又道:
“现在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第‘二’个问题是四匹狼和拼命三朗的七只手指,是你一刀刀削断的抑是他们自行斩断的!”
冷见愁道:
“你说第二问题?那么第一个呢?”
雪婷泛起得意之色,眉毛扬得高,道:
“第一个问题已有答案。”
冷见愁沉思一下,道:
“原来你已瞧清楚了!”
雪婷道:
“对的,你居然猜到,算你不笨。”
冷见愁用含有晒笑的声音道:
“你真的看清楚了?你说得出来么?”
雪婷道:
“当然啦…”但她底下的话声却忽然咽回肚中,活像忽然咽下一颗石头,使她眉毛一下子垮下来。
刚才当冷见愁十分惊讶之时,他面孔上的迷雾明明消失,明明清晰呈现出来,但现在回想起来却又忽然不能肯定了。
雪婷生所气地咬住下唇,过了一会才道:
“你到底几岁?”
冷见愁道:
“这是第一问题,对不对?”
明知故问,这家伙好讨厌,雪婷很想一巴掌打散他面孔上的迷雾,但不知何故没有动手,只忿然点头。
冷见愁道:
“我曾经是幽冥世界中的人,那儿只有绝望、黑暗、痛苦、污秽,没有时间,所以我认为我是四十岁也可,二十岁也可。”
他的话虽是有点怪异不易理解,却又言之成理,亦很坦白。
雪婷觉得一点都不生气,却连她自己也对这现象奇怪起来,因为她一向对待男人没有这么宽大的。
她道:
“第二个问题呢?”
冷见愁道:
“四匹狼的手批是被我一刀刀削断,拼命三郎是自己动手的。”
雪婷怔一下,这个答案又是两者俱有。难道他的回答从没有一面倒的?我使人怎能得到肯定或否定的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