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什么装幌子?你把话说清楚些!”
女子道:“还用说么?明明今天山上是人家婆罗战主与扬夫子的弟子比武,与你们五大门派有何关联?却劳你们在这里狗一样的替人家拦道,这不是装幌子么?”
昆仑派弟子一听,尽皆大怒,纷纷围上来斥道:
“喂,你说话老实些!”
“竟敢到昆仑派头上动土么?”
“明白的,趁早下山去!”
女子格格一笑,道:“怎么,你们这一帮小道士要打我一个人么?好哇,来呀!”
昆仑派弟子中走出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挥挥手,止住了众位弟子喧闹,抬手一揖道:“在下昆仑陆放参见姑娘。”
绿衣女子道:“哦,你就是陆老道的儿子陆放么?听说你也是一代英才呀,怎么不上山去跟人家后起之秀比武,倒在这里拦道?”
陆放修养甚好,仍客客气气地道:“姑娘既知山上比武,就不要上去了。刀光剑影,若有闪失,大大不便。”
绿衣女子道:“我来就为看这个热闹,你不让我上去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陆放道:“我是为姑娘好。”
绿衣女子道:“谢谢,我心领了陆放,我看你这人挺懂礼貌。就给你一个面子,也不跟你打架了,你让这些人让开,叫我上山。”
这番话显然根本没把昆仑派的门人放在眼里,那些道士们听了,个个摩拳擦掌,可防放却并不生气,仍谦谦有利地道:“姑娘,这个怨在下不敢做主。今日之事,乃五大门派相约联手,别说在下,就是在下的师傅也不会独自答应江姑娘上山的。”
绿衣女子道:“五大门派,你抬出他们来吓唬人么?昆仑派怎么沦落到这等地步!”
陆放摆手止住门下,仍心平气和地道:“姑娘此言,是不把我们五大门派放在眼里了?
不敢请教姑娘大名?”
绿衣女子道:“我么?说出来怕吓你们一跳,我乃修罗派掌门邝真真。”
此言一出,不仅道士们,连那些江湖中的豪杰们均哈哈地笑起来。
华北五虎中的老大李彪曾与邝真真相识,远远地站起来,道:“邝师妹,你可真会装神弄鬼,怎么到这里占山为王啦?”
邝真真头也不回,冷冷地道:“李彪,你在这儿很好,我修罗派缺人手,想叫你们来帮忙,干不干呢?”
李彪的身边站起一个人道:“到邝掌门的麾下,我们倒是一百个乐意,武林三艳,谁不垂涎三尺?能天天面对,是我们兄弟的福份嘛!只是不知掌门人肯不肯将面纱摘下来,让我们兄弟五个看看,是不是值得?”
邝真真娇声一笑,道:“这位兄弟说话倒受听。他是谁?”
李彪方要答言,那人拦住他道:“大哥,我自己说。回掌门,属下是华北五虎的老三李豹,不知掌门有什么吩咐?”
众人听他此言,都哈哈地笑起来。
邝真真点点头道:“哦,原来是狼荡虎,久仰。”
李豹大咧咧地道:“彼此。”
邝真真突然怒道:“大胆,跟掌门也敢说彼此么?”
李豹挺着脸道:“咱们俩还有什么不能说呢?”
身边的老大刚要阻止,邝真真已经出手,她从驴背上一跃而起,飞到李豹身边,绿捧在他额上点了一点,又飞回了原处。
这一下飞去飞来,疾如闪电,众人均大吃一惊。
有许多了解邝真真的人暗暗忖道:“真是上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邝真真在哪里练出了这等武功?”
更让人吃惊的是受伤的李豹在那里大声惨叫起来。
他面上被部真真点了一棒,虽然没有躲开,可也不觉疼痛,谁料转眼之间,便溃烂成疮,向外冒着脓水,且不断扩大,须臾间,整个额头便现出了骨头。
李彪大惊,忙道:“邝真真,你这是为何?快拿解药来!”
邝真真道:“解药么?我有。但必须是我的门人才给。你们五个,可入我修罗派么?”
李彪向众兄弟使了一个眼色,大家一齐跪在地上,道:“参见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