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呢!”
周老二仍然摇头道:“一来武林前一辈七大高手合力对付万兄之事,银老狼不会得知。
二来虽是得知,也由于无法确定万兄的伤势而有所顾忌。照阮先生的口气判断,银老狼他们根本是大摇大摆公开露面,全无顾忌可言。由此可知他们必有所传而重出江湖,万兄受伤与否,全无关连。”
他侃侃言来,语气坚定自信,使人突然又感到他大有军师风范。阮云台颔首道:“周兄果然高见,正因为银老狼等人有所特,所以本人力劝飞猿兄须得沉着观察,切勿浮躁出手。”
最后阮云台忽然提回银老娘身上,说道:“飞猿兄,银老狼这一干魔头此次复出江湖,你猜他们第一件事要干什么?”
万家愁自然清不到,便爽快地摇摇头。
阮云台吁了口气,道:“他们第一件事便是想收服我,要本人做他们的军师。”
万家愁一愣,道:“他们如果作此打算,志气不小,一定想霸占天下地盘了。”
阮云台道:“这干魔头野心固然不小。但主要的还是因为尤胖子见过小女阮莹莹,当时护侍小女的是一位风尘异人哑婆婆。她数十年前在黔道上与章武帮那干魔头结下仇怨。是以尤胖子发现小女乃是本人的弱点。唉,本人这回当真有束手缚脚之感…”
万家愁道:“常言道:虎父无犬子,令媛虽是女孩弱质,但一定也不是好欺负的。”
阮云台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据本人接获的可靠消息,这干魔头们已动身北上,目的地便是寒舍。消息中同时指出,他们个个武功竟比之数年前大有进展,已不是一般高手所可以比拟的。这一点是可怕,这干魔头们匿迹了一段时间,个个武功都大见精妙高强,却不知是何原故?”
周老二忽然道:“只要万兄内伤治愈,便不难查明其故了。”
他悠悠笑一声,又道:“际先生,咱们如若没法治好万家愁兄,岂不更妙?”
阮云台这:“本人早已说过,灵药虽是难觅,但还有办法可想。只是这个功力盖世之人,却是无处寻觅!”
周老二面上闪耀着智慧的光芒,含着微笑,道:“阮先生,据在下所知,世上有两人可以出手施为。”
此言一出,所有人包括万家愁在内,都不觉得住。
照周老二的讲法,竟然有两人的功力与万家愁并驾齐驱?他们是谁?阮云台徐徐道:
“老夫晓得你说的是谁,但徒劳无功之事,何必多费唇舌!”
吴芷玲征道:“不,不,也许有法子求得这两位高手答应帮忙,他们到底是谁呀?”
周老二没有再卖关子,道:“其一是当今老一辈的七大高手,他们合起来可以打伤万兄,也可以医治万兄。”
吴芷玲啊了一声,失望地道:“原来是他们,可是万大哥与他们结怨在先,他们岂肯合力帮助万大哥?”
阮云台点点头,道:“这七位前辈高人一来不同意合力医治飞猿兄,二来他们天南地北,各处一方,要把他们凑在一块儿,实是难以办到之事。”
吴芷玲道:“周大叔,第二个人呢?他是谁?”
周老二道:“银老狼便是,听际先生的口气,银老狼的武功必定与从前大不相同,否则他绝不敢公开在江湖露面。”
他停歇一下,又适:“阮先生劈头就问万兄出手时可以施若干成功力,以便决定让不让万兄出手。由此看来,银老狼勉强也算得上有资格的人物之一。”
吴芷玲有点泄气的样子,道:“阮先生,周大叔说得对不对?”际先生颔首道:“对,这位仁兄才智高绝一时,很多事不必老夫操心了。”
周老二恭容道:“阮先生过奖了,在下萤火之光,岂敢与皓月争辉。关于万兄的伤势,还望阮先生赐予鼎助,也好对付银老狼这一干魔头。”
阮云台沉吟了一下,才道:“好吧,老夫把银老狼交给你们,不然的话,他们在老夫的罗网中,很难活过十天!”
吴芷玲忙道:“若果阮先生早已安排了妙计,能够收拾了这干魔头,我们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周大叔,你说对不对?”
周老二摇头道:“银老狼等人若是被阮先生诛除,此举一则对万兄的伤势不利,二则阮先生日后也免不了有很多麻烦。”
他望望阮云台一眼,审慎地道:“在下如此推测,只不知对是不对?”
阮云台点点道:“不错,老夫虽是能够诛杀银老狼,但后患实在免不了。周兄,你们可以动用老夫布置多年的通讯网,担保银老狼这一干人的行踪永远在你们监视之下。”
跟着周老二与阮云台又商谈了一些细节,最后决定万家愁等四人在阮府留宿,一宵翌日便即展开行动。
他们被安置在一座独立的跨院中,有几个房间,还有一间小厅。吴芷玲由一位老妪陪着被邀到内宅和阮莹莹见面。
直到晚饭时,阮云台才和吴芷玲一道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