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一块铁板封死。
林元生等众人,本能地倒窜下去,但向上一瞧,除洞门封了之外,并无其他异样。
陆冰玲焦急万分,顿脚道:“糟,一切都完了。”
林元生拍了拍脑袋,茫然地道:“奇怪?”
陆冰玲道:“有什么奇怪,太上老道见我们不敢进去,料想无法利用机关收拾我们,只好封闭登山通路,实施其第二计划,待我们散后,再出山各个消灭了。”
山人点头道:“定是这样,哼!要想收拾山人,非得陪上几条性命不可。”
这边洞门一封,原站在右边和中间通路洞口的天、茅人员,立即逃入洞去。
林元生又拍了拍脑袋,道:“真奇怪!”
烟霞道人道:“请问统帅,梁姑娘是否率穷家帮高手,趁茅山空虚之际,欲先占领茅山?”
赵伯文代答道:“正是这个意思。”
烟霞道人道:“茅山机关林立,而地势险峻,高手虽然全出,也难成功的呀!”
赵伯文道:“据梁姑娘说,来过茅山一次,并已破坏部份机关,有十足把握占领茅山,并叫我们尽量逼天、茅联盟回山,以里应外合之策,一举将敌人消灭。”
烟霞道人道:“谋略虽好,只是至今仍不见她现身,事情恐怕有了意外。”
陆冰玲道:“不错,说句难听的话,说不定梁姑娘和许多穷家帮的高手,都已被陷机关里。”
林元生道:“不可能,不说梁姑娘做事谨慎,即使真的一时失慎,或失风被害,也不可能把穷家帮的许多高手一网打尽,总有在外把风之人,若是梁姑娘被害,把风之人那有不通知我之理?”
陆冰玲道:“话是不错,可是,事到如今,何以尚无一点动静,甚至连消息也没有。”
烟霞道人道:“说得是。”
戚家仁道:“统帅,你连呼奇怪,你认为怪在那里?”
林元生道:“我觉得那洞门封得太奇怪,太上真人正用骗、激会俩,诱我们入洞,未待我们决定,使封了洞门,岂不奇怪?”
戚家仁道:“不错,属下也有同感,据属下愚判,这封洞之人,很可能是梁姑娘。”
陆冰玲道:“你这话好不通,梁姑娘又不是奸细,为什么封洞拒我们追击?让敌人在无险无忧之地,等我们兵员星散。”
戚家仁道:“陆老把小可之意想错了,小可判断,若是梁姑娘封的洞,有两种可能,一是机关没有破坏,恐我们冒险轻人,二是梁姑娘可能将关有所改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
“要知,梁姑娘之才,并不亚于鬼斧手白扬飞前辈,白前辈能造机关,梁姑娘怎不可改变机关?”
林元生点头道:“戚参军所判,甚俱根据,须知,若是梁姑娘未把茅山占领,守山之太虚道人,见其教主回来,为什么不来迎接?”
铁公明道:“太虚道人刚自上面掉下来,已跌得骨折筋断。”
林元生道:“有这等事?”
铁公明道:“正在你们逼敌人人洞之际,可能过于专心,故无发现。”一指中间通路前,又道:“呐,就在那里。”
众人纷纷前来察视,果然是太虚道人。
铁公明道:“他掉落之际,似乎在惨呼‘教主’。”
林元生拍手道:“得!准备由右边和中间通路追去。”
陆冰玲道:“统帅须三思而行。”
林元生兴奋万分,道:“梁姑娘已然占领悟修道观。”
陆冰冷道:“何以见得?”
林元生道:“太虚道人之掉下来,实非自绝,而是欲把恶耗通知其教主,被人打下来的。”
戚家仁道:“不错。”回身一招手,高声道:“第二路人员跟我来。”话毕,领先向中间登山通路冲上。
郎子豪也召集他的手下人员,正准备向右边登山通路冲上时——
进洞去的天、茅人员,忽又自洞中狼狈奔逃而出。
戚家仁忙指挥其手下,列阵将路口挡住。
郎子豪大喝一声,率人截住右边路口。
逃命的天、茅人员,见路被封,即急缩了回去。
但,只一会,又逃奔出来。
就在此喊声震天之际,陡闻一声雷喝:“林元生纳命来!”
众人浑身一震,回身望去——
只见伍伯铭父子,郭文郎,花自芳和宋清和,自峡道中闪出,手执武器,匆匆而来。
瞧其五人汗流夹背,仆仆风尘,显系刚刚赶到,尚未明了情况,只听到喊杀之声,便现身助战。
花自芳得太上真人指示,请伍伯铭父子、宋清和,和郭文郎拖林元生后腿,五人到达峡道时,花自芳本欲隐藏起来,埃探明情况后,再行剩机出击。
不料伍伯铭却说:“救兵如救火,听声音,双方似在肉搏了,还等什么?”
宋清和道:“伍庄主,敌人高手太多,我看…”
伍伯铭道:“就因为敌人高手多,我们才要提前现身,若待双方分出高下,我方胜了,我们去之无益,敌人胜了,无异送死,助人,要助得适时,方可有功。”
林元生见来人竟是他恨之入骨的敌人,心想:这可是神差鬼使,否则,那里去找他们?
于是,忙令武林怪侣,道:“这四人均是我们的大敌,二位快去,断其退路。”
武林怪侣领命,移步离开众人。
伍伯铭等来到平地,看到眼前情况,都不自自主地停了下来,因为这个情况,完全出于他们想像之外。
他们很迷茫,何以不见天,茅高手,这是一个什么情况?
宋清和低声道:“伍庄主,可右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