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整修。
名义上称亭,其实十之七八是棚屋式的建筑,或者四根柱子盖个顶,聊供旅客歇脚而且。
两亭相距也不一定是十里五里,有些地方前不沾村后不沾店,只能在路旁的树下歇息,前后十里不见人烟,当然不可能有亭。
路分那座亭,就是四根柱子加个草顶,两侧有几株老槐树,亭内居然有茶桶茶构供应茶水,表示在两里内必定有村落。
神针织女扮成村姑,百宝囊可就相当名贵,不但是皮制品,而且内部加了一层防水油绸。这是她仅有的物品,其他全被九州会主没收了。
四海牛郎依然英气勃勃,水湖绿长村一身光鲜,但佩了剑,左胁的皮革制牛角裆袋不伦不类。中间,有一个无法补的剑孔。那是昨晚碧瑶姑娘留下的遗痕,迄今他仍然想不透,是如何被姑姐的剑击中的,洞孔实在岔眼没面子,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图谋笑益尝女儿的心念更切。
他在亭前下马,掀起遮阳帽挂在鞍前的判官头上,笑吟吟向坐在亭栏的神针织女颔首打招呼,泰然自若在亭栏挂上级。
神针织女也异常镇定,只要他不带爪牙随从,根本就不怕他行凶,不与他接斗,用双锋针和无形神针远攻,和他游斗捉迷藏,轻功他望尘莫及。
“咱们真该好好谈谈。”他踱人亭口和气地说。
神针织女踊身倒跳出亭,保持距离以第安全。:“经过这一连串事故,我是受污辱受损害的人,实在不知道你有什么好谈的,你这种厚颜无耻的下流态度,委实令人受不了。”神针织女设生气,而且心平气和,但说的话却锋利伤人:“本来我打算认了,从此不再计较所受的侮辱,远远地离开你,接受朋友的忠告丢开恩恩仇仇,过自己的生活。你仍然不肯放手,似乎只有你死我活一条路好走,我只好无奈地陪你走下去啦!所以停止远走高飞。你一个人就敢出来找我,我总算有点佩跟你了。”
“我本来不是来找你的…”
“我知道,找笑益尝的女儿。”神针织女抢着说:“没能早一步发觉你与九州会勾结,昨天栽在你手中罪有应得,今后不会再上当了。喂!那个假九州冥魔是你的人吗?我是说九州会主。”
“原来你在胡乱猜测,难怪上当了。”
“我不会胡乱猜测,你的诡计瞒不了人。九州冥魔在顺德,整得你灰头土脸。那位叫杨敏的人,也把你杀得望影而逃。你与真的九州冥魔誓不两立,怎么可能与他勾结联手?怎会容许九州会在你家汝宁左近建山门?真的九州冥魔已经现身,你引诱他出面,更全力搏杀他报仇,好像你的诡计完全失败了,你根本没有对付他的能力。我这一关,你也没有胜算。”
“打!”
他乘神针织女数落他的机会,猛地飞跃而起,超越亭栏猛扑而下,却慢了一步,神针织女已同时疾退,三枚双锋针急如电光乍问。
“什么玩意!”
他身在空中,双手一抄接住了两枚,下面左脚同时挑飞了第三枚:“还给你!”
神针织女也表现出惊人的接暗器技巧,半转身双手一拂,也接回两枚双锋针,手法更为佳妙。
可是,因此而停顿了一刹那。
他的扑势突然加快,剑就在这刹那间出鞘拂出。
“啪”一声怪响,一段六七寸长树枝,及时飞旋而至,击中他握剑的掌背,树枝震成碎屑。
他呼了一跳,猛然沉落斜跳出八尺。
人影出现在右侧,本木棍间不容发掠过他的右胯外侧。
如果他不落地即左跳,右跨可能受伤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