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在赤练蛇还来不及收回的拳背上。
“咬唷…哎…”赤练蛇疾退,左手捧着右拳,脸色泛青,痛得颊肉不住抽搐。
太行彪完全清醒了,拔腿便跑,向室门冲。
糟糕,下身前冲,上身却往后仰,原来小辫子被姑娘伸两个手指捻住了。
“饶命…”他崩溃了。
“你们都坐下。”姑娘仍然媚笑如花:“你们四位爷都是英雄好汉,区区小伤算得了什么?砍掉脑袋的痛楚也承受得了,是吗?”
谁敢不生!
四个人抖索着,捧着被打处,战战兢兢畏畏缩缩坐回原处。
“小姑娘,恕…恕咱们有眼…不识泰…泰山…”太行彪几乎要哭了:“你…
你就高抬贵…贵玉手,放…放咱们一…一马。”
“你们在阴谋计算我,对不对?”
“老天爷,你…你是挖…挖好了陷阱,让…让人睁着眼睛往…往下跳。”太行彪叫起屈来。
“我挖什么陷阱!”
“一进店,你…你怯怯生生,像…像个弱不禁风的千…千金小姐…”
“难道我不是!”“算我太行彪走…走多了夜…夜路…”
“你说我是鬼?”
“不!不!不是这意思…你说吧!姑娘,千错万错…都是我错,你说怎办?”
“你们不想再受惩罚吧?”
“当然,咱们又…又不是白痴。”
“有条件。”姑娘不笑了。
“条件?这…”“四天前,到了一批人马,一到贵地,人马便平空失了踪。为首的人姓海,是位英俊的公子爷,就在贵店落脚。我要知道这些人的去向。”
“他们往南走了,我们怎会知道?”太行彪不料索了,这条件根本就不算条件。
“没有,我是从天井关回头追寻的,人马没过天井关,就在这里到天井关一段路上失踪的。”
“这…”“打听不出来,那就是你们谋财害命计算了他们。”姑娘神色一冷,声色俱厉。
“老天爷明鉴…”太行彪又叫起来。
“你叫天也没有用。”姑娘咄咄逼人:“当然你可能不会,但我不能不怀疑,你们有谋财害命的前科。”
“我…”
“给你三天工夫,找不到,唯你是问。”
“好…好吧!”太行彪屈服了.“只要在这段路上失踪,我一定找得到线索。”
“守口如瓶,任何消息不许透露,消息必须尽快告诉我,走漏了,我挖出你们的招子来,记住没有?”
“我…我记住了…
“三天。”
声落,白影一闪便消失在室门外“我的天!真是见了兜了!”四个人同时叫起苦来。
天井关,也叫太行关,号称天险。
有一队八旗兵驻扎,盘查行旅,搜捕罪犯,势难飞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