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困守碉栅

只短暂的瞬息间，三个番人全被制住了。

端木长风带着其余的人，一拥而人。

白永安去帮助古灵，摘下那两个倒地番人的弓箭和番刀革nang等wu，抓小ji似的将人擒住向外推。

杜珍娘上前助柴哲，拿下那人的弓箭、刀鞘革nang。一手拉掉那人的tou毡，louchu了本来面目。

“你果然是汉人。”柴哲收剑说。

这人生得豹tou坏yan，完全不像番人，乘柴哲收剑的机会，猛地向破窗跃去。

杜珍娘手急脚快，伸脚一勾“蓬”一声大震，这家伙趴下了。

文天霸恰好到达，俯shen左手一把扣住对方的后颈。他的手掌大指长，像一个大铁钩。指尖shen陷、扣在要害上，那家伙浑shen都ruan了，完全失去了反抗。

黑大个儿一不zuo二不休，抓小ji似的将人向上猛提，猛地一拳横飞“噗”一声击在对方的小腹上，左手疾松。

“嗯…”那家伙闷声叫，飞退丈余“蓬”一声仆倒在墙角下，像一条死狗般chou搐chuan息。

柴哲突然奔向破窗，抓起一张弓一袋箭，叫dao：“有人乘ma跑掉了，我去追。”

说追便追，穿窗而chu，一闪不见。从外面传入逐渐去远的ma蹄踏雪声，清晰人耳。

杜珍娘接着纵chu破窗，跟着柴哲追人去了。

端木长风将一个人抵在木造的墙bi上，沉喝dao：“阁下姓什么叫什么？是什么人？”

这人生得尖嘴缩腮，双耳招风，相貌相当偎琐，鼓着一双老鼠yan。不肯chu声回答。

端木长风右手急闪“劈啪劈啪”四记yinyang耳光，打得那人脑袋像是搏狼鼓般扭动，口中血chu。

“说！”端木长风厉喝。

那人用双手拼命扳扭端木长风抓住他衣领的手，端木长风用上了八成劲，几乎压扁对方的xiong颈，那人方停止了绝望的挣扎。

古灵走近叫dao：“先搜他们，再加以拷问。他们就无法胡说，也不能装登作哑了。”

另两人一个的tui弯仍钉着铁翎箭，听古灵说要搜shen，不约而同奔向后门，仍想逃命。

白永安与天文霸双双chu手阻拦，文天霸大喝dao：“谁要想逃走，太爷先挖chu他的yan珠子来。”

两个家伙站住了，脸se大变。

古灵冷哼一声，yin恻恻地说：“他们现chu原形了，都听得懂汉语。”

端木长风将俘虏掷倒在地，一脚踏住对方的小腹，嘿嘿怪笑dao：“不见棺材不掉泪，这些家伙不给他们一点颜se看看，不会服贴的。我先拿这家伙开刀，先废了他的五官，再折了他的四肢，便会有人吐实了。”

说完，yinyin一笑，俯下shen伸手一挑。

“哎…”脚下的人狂叫，浑shen一震，手脚luan蹬。端木长风的手中，多了一只耳朵，鲜血沁chu，不片刻便凝结了。他嘿嘿笑，丢掉耳朵再次伸手。

“我…我吐实，住…住手！”脚下的人没命地狂叫。

端木长风的手指，停在那人的左yan，冷冷地问：“阁下贵姓？”

“我…我姓裴，名福。”

“不是汉人？”

“是…是汉人”

“你是六合门的弟子？”

“不…不是的。在下有一位朋友，是六合门的人，传授在下飞刀术。”

“你到西番来有何贯干？”

“我…”

“我看，不挖chu你的yan珠子，你不会吐实…”

“请…请不要，我…我吐实，我们是从ba罕岭来的人。”

端木长风向古灵打yanse，然后神se一变，变得相当友好，收回手脚退了两步，笑dao：

“哦！原来你们是周寨主的弟兄，失敬了。你们同行的不是有五个人么？”

“原来是五个人，到达此地后，不该抢番人的食wu，冲突中死了两个，我们也把番人赶走了。这几天，番人在西面埋伏，派游骑堵住寨东面，把我们困在此地，进退两难。诸位来时，咱们以为是番人来袭，因此误会了。”

“听到咱们的汉语，你还以为是番人？”

“此地的番人有些通晓汉语，怪不得咱们误会。”

“哦！原来如此。你们不是奉命西行，寻找谢龙韬和金宏达么？是否已有tou绪？”

裴福挣扎着站起，讶然问：“咦！阁下怎知dao咱们的事？”

“在下与周寨主小有jiao情，这次经过他那儿，他提起此事，说你们共来了三拨人，要在下照顾你们呢。”

“阁下贵姓…”

“先别问我。谢、金两人有下落么？”

“在下已查chu线索，他们一行六人，并未在索克图逗留，在此地遇上liu落索克图的两位朋友，因此与番人起了冲突，杀伤了十余名番人，在半月前往西走了。”

“他们走了两三个月。怎么会在半月前往西走了？”

“他们沿途逗留，听说姓沈的有病，在索克图医治甚久，因此认识liu落此地的两位朋友。那两位朋友已在此成了家，娶了番女为妻，番人自然不肯让他们离开，因此翻脸成仇，索克图大大有名的十八勇士，皆前往追杀他们去了，所以咱们在此倒还ting得住，只苦于无法突围。他们的弓箭太可怕，咱们只能据险死守。”

“那两位朋友是谁？”

“番人所说的番名，咱们记不牢，所以不知底细。”

“怪，咱们从东面来，怎么不见番人拦截？”

“东面是飘忽不定的游骑，也许你们刚好没碰上。”

“刚才有人ma离开，不是你们的同伴？”

“恐怕是番人，他们经常派人前来窥探虚实，但从不进来。大概他们发觉你们到来，急急撤走。”

“怪事，周寨主为何不知谢、金两人的确实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