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可把我累惨了,似乎注定了我欠你的累人债,永远还不清。上次你发高烧拖了好几天,这次又一昏就两昼夜,你是不是存心害人?”
“抱歉冷姑娘,我不是故意的。上次发高烧,是我不断地行功驱除你给我服下的制气机药物,由于并未能完全了解药性,始终未能将药物驱出体外,要不是行尸巩方阴煞潜能助我一臂之力,可能我早就成了残废了!这是何处地面?”
“沙尾村西端的一座农舍。”
“请将伤我的暗器给我看看。”
冷魅从百宝囊中取出那枚有毒的银针,问道:“那女人是谁?”你居然被射中腹正中,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除非受到暗算…”
他一面审视银针,一面说:“岂只是受到暗算而已?那简直是极端卑鄙冷酷无情的谋杀,阴沟里翻船,我算是栽在那恶毒的鬼女人手上了。她自称姓葛,未通名…真精!这种毒可能要了我的命,我完了!”
他不住轻嗅针上的气味,用手指磨擦针体放在口中尝试,脸色变了。
“这是什么毒?你不是好了吗?”冷魅问。
“好了?我的解药制不了这种奇毒,只能暂时压制保护住五脏六腑。要不了十夭半月,毒侵筋骨,我的手脚关节皆扭曲变形,即使不死,也会成为一个缠绵床席的怪物,我宁可死掉。”
“这…真有那么严重?”
“可能还要严重些。”
“这是…”
“这是一种异蛇的毒液所炼制,加了汞和化血神砂,要不是我的解药尚可派上用场,我决难支持片刻,毒人体人即麻痹倒地,气血俱消片刻即毙。”冷魅打一冷战,惊然他说:
“我的天!那鬼女人是谁?怎会有如此歹毒霸道的暗器?她为何要暗算你?”永旭将针放在掌心,指着计中段说:“中段略呈扁形而粗糙,便放两指用劲,虽可用掌扔发,但重心在中,不易保持直线飞行方向,易失准头,因此是专用作暗算之用。你听说过月落花残?”
“听说过,那是一处传说中的可怖鬼地方,据说。大下问知道底细的人聊聊无几,也可能是信口开河的谣传。”
“的确有这处地方,二十年前白道至尊崔老前辈,就曾经组成搜索队,搜寻此中真相。
那几年,各地有不少年轻貌美的美女无故失踪或被杀;更有不少艺业不凡的年轻高手突然暴毙,死因皆是中毒死亡,死后全身发黑,找不到创口,受害人中,只有一个出身武当的年轻人,死时恰好有人在旁,他只说了月落花个字便断了气。”
“搜寻的结果如何?”
“搜索的人分为八组,每组人数由四名至十二名不等,全是些出类拔革的高手所组成。
其中七组一无所获,但有一组出了意外。这一组四个人,一人中毒身亡,其他三人神秘失踪,有人在死者倒毙的现场,附近的一棵大树干上找到一枚这种毒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