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表现你跟他一样聪明。”
呼鲁哈笑道:“这是我们苗疆捕猎的机弩,我还以为是用来对付外人的,早知道他是要自己练习用,我说什么也不敢装这么强的弩弓,何况他还换上了钢铁。”
申湘玉道:“如果是用来对付外人,箭头怎会指向场子中心呢?呼大哥想想这个道理就会明白了。”
呼鲁哈道:“不,楚老弟说了,这里有条秘道,如果有外人侵入,必然是那个方向,到时候他在场中迎敌,把对方都引了过来,跟他决斗时,叫我引动机弩。”
黄菊英道:“牵动的绳子就在岩下,来人跳下来就会触动机弩了,岂不反而害了自己。”
呼鲁哈道:“不会的,这些绳子都很明显,如果是外面侵入的敌人,一定会打量一下四处的环境,自然也会发现这些绳子,他们不敢踏上去的。”
申湘玉道:“这倒不错,我们是自己人,没有敌意,才不会注意这些,如果是敌人,一定会看看脚下。可是触发机弩时,楚兄跟外敌在一起呀!”
呼鲁哈笑道:“他知道机弩所射的方向,自然会留神,我这机弩最低离地也有一尺多,我们约好了,等他装做失足,躺倒在地上时,我就用标枪触发机弩,敌人再也想不到用在这种情形,真要来时,恐怕一个都逃不了。”
申湘玉一笑道:“假如真有来敌,却不失为一个歼敌良策,可是偌大一片秋鸿山庄,只设了这一处埋伏够吗?”
呼鲁哈道:“别的地方都不要紧,惟独在这里,我们所练的方法,绝不能让敌人知道,因为这是我们对付强敌的惟一秘密,千万泄漏不得。谁知道他是骗人的呢!”
楚无情庄容道:“不算是骗人,假如真的有敌人来了,我一定自己触发那些机弩,既为自己作一次练习,也给来犯的敌人一番痛击,现在总算达到了一半的目的。菊英,照你的看法,我这一套是否可以与那个居士一搏?”
黄菊英道:“我不知道,因为我不晓得这些竹箭的劲道是否能比得上那些念珠,它们穿透一道砖墙还穿透了一支钢剑,这劲道实在太强了。”
楚无情脱掉贴身的小袄,里面竟绑了一方钢片,厚达寸许,已被钢箭透穿了三个洞,黄菊英惊道:“楚大哥,你真的没受伤吗?我看这穿透的洞很整齐,证明箭势抵消了一半,余劲还是很强,你怎么受得了?”
楚无情道:“不错,我试过,箭镞之劲,可以穿透两倍厚的铁甲,那人的檀木珠最强也不过如此了。但是我还抵得住,因为我里面还有玩意儿。”
申湘玉道:“是金猱皮的软甲吗?”
楚无情道:“是的,那天我准备穿上两件软甲,相信足可抵受一击,但是最主要的是我想利用这个机会除掉那个人,所以我必须装做受创倒下,等他走到我身边时,我就施用刚才那一手擒拿法制住他。”
呼鲁哈道:“到时候咱家就给他穿心一矛。”
申湘玉道:“楚兄,这个工作可否由小妹担任,因为穿上两件软甲后,我相信谁都能抗受一击的。”
楚无情道:“不行,软甲虽然能抵住檀珠不透过,但那一击之势仍然强劲无比,这不是我故张声势,不信我脱掉上衣,让你们看看就明白了。”
他迅速脱掉小袄里面的金猱皮甲,胸前肌肤上仍有三点淤青,也叹了一口气道:“菊英说过那人的木珠威力后,我作了一个最大的估计,如果辅以内家劲力,至少在六千斤上下,你即使能抗受得起,恐怕也要受到内伤。”
申湘玉道:“那我们是插不上手了?”
楚无情道:“是的,我练过密勒气诀,也练过移穴之法,对方出手,所攻的一定是要穴,你支持不了的。”
申湘玉道:“楚兄以四千斤的劲力扣在我的脉门上,如果我支持不了,恐怕早就没命了。”
楚无情道:“那不同,对方所击的部位必在胸前,而这个部位是女子无法运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