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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无情道:“这么说来,利用我们的名义,掳劫尤老伯的事,也是社主授意的了?”
黄三谷一笑道:“这是他们自作聪明,黄某绝不会做这种笨事,但事情已经做了,黄某也不能推辞责任,谨向二位致歉。好在尤老掌门安然无恙,舍弟不肖,被二位拘禁秋鸿山庄,二位如何处置都行。”
楚无情道:“那倒不敢当,我们留下黄寨主,原是想换取尤老伯的平安,现在既蒙先生不罪,将尤老伯送出来,我们立刻就回去,将黄寨主送回巫山。”
黄三谷道:“二位不屠杀他,就由我们派人领回好了。长江水寨他不必去了,身为总寨主,居然失手被擒,以后将何以服众?九华门下不容许有这种废物。”
楚无情笑道:“令弟剑技无双,我们实非其敌,这次是因为座舰爆炸,把他们震昏过去才失手的。”
黄三谷一笑道:“那更不可原谅,一个剑手,不以剑技克敌,而用这种手段,已有取死之道,就是楚老弟饶他不死,也请转告他一声,叫他躲起来,别给我们的人遇上,否则我们也会处置他的,邢无极就是个例子。”
白玉棠倒觉得他太过分了,咳了一声道:“黄老弟,这又何必呢?令弟究竟是你的同胞手足。”
黄三谷冷冷地道:“成大事业者必先斩绝亲情,我这九华剑社就是靠纪律建立起来的,我默默无闻地在半年内建下这片基业,并不是靠着运气,谁能知道我在暗中费了多少时间与心血,那整整是十八年。”
白玉棠一怔道:“十八年能培植出这么多的人才,也是很不容易。我那些宝贝儿子,花了四十年工夫…”
黄三谷一笑道:“白老是方法用得不对,在这十八年中,我前十年只用来训练他们服从,遵守纪律,后来的五年从事于剑术的培养,最后的三年才派他们出去探听江湖武林的动静,这就剧我的成功之道。”
白玉棠不信道:“老弟的这些人都只学了五年的剑?”
黄三谷一笑道:“是的,五年说来也太多了,我真正传授剑法的时间不过两年,后三年是他们自行研练的时间,然后视其成就的高低配以任务。在我身边留用的人,都是成就高的,劣等的庸才,交给舍弟带去主持长江水寨,因为我这个弟弟不成器。就是这点工作,我也不放心,又派了个邢无极去监督他,想不到却是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情来,我怎么能饶他?”
大家都为他的话震惊了,尤其震惊于他训练手下才五年的光景,竟能培育这么多的高手。
丁开泰道:“黄兄能在五年内造就这么多的高手,实在令人难以相信,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黄三谷笑道:“这当然不易被人相信,但事实确是如此。自然在择人之初,资质也很重要,可是最重要的还是训练的方法,他们所以能速成,应该得力于那十年的纪律训练,养成他们择一而精,心无旁骛的习惯,再着手练武,可收事半功倍之效。我规定一套剑式三天之内学成,没人敢拖到第四天。”
白玉棠道:“那行吗?也要看他们能否接受得了。”
黄三谷道:“我选才之前,对天分已作过严格的考察,去芜荐菁后,无一庸材,绝对可以办得到的。如果没有练成,那就是训练不够,必须再从头接受更严格的训练。”
李娇娇道:“这倒不足为奇,楚大哥跟爹学剑,只有一个多月,却已能接受爹的全部剑术精华。”
白玉棠道:“那不同,他是带艺投师的,事前已经有了良好的内功基础,你爹只授以招式而已。”
黄三谷笑道:“事实上都差不多,我在训练的第一年,就是叫他们做苦工,挑石子,由山下挑到山上将石块打碎,再由山上挖石块挑到山下,逐日加重分量,等于在立基础,只是不让他们自己知道而已。”
丁开泰大感兴趣地问道:“还有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