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思想比不上梅老弟缜密，想的也不如梅老弟这么多，不过经此一来梅老弟更没有嫌疑了…”

梅华笑了一下：“令郎之死的确是因为连大娘的原故，不过我敢担保令媳自己并不知情，也不是她存心如此…”

风姥姥怔了半天才：“我儿就是这么死的？”

梅华笑笑：“不用找，凶手就在前，令郎之死是令媳下的手！”

梅华笑：“我以为说谋杀后，自己一定脱不了关系，因为这谋杀的手段很少有人能看来，我假如说得更详细一，你们更会想到我的上，若非亲自下手，谁也无法将内情剖析得明白！”

风姥姥也转相对，朝她拜了一下：“梅相公，老伤于媳之惨亡，自不免心中多疑，以至于对相公多所失礼，尚请相公宽恕…”

梅华沉着地：“不错！虽然这个判断会引起风姥姥的怀疑，把我自己也陷不利的境况中，可是我依然要这么说！”

梅华一笑：“不错！假如我说他们是死于谋害，姥姥一定会以为是我施的手脚，因此我想还是说他们是自然死亡算了！”

梅华笑笑：“线索是有的，不过没有用，这两人的死因各不相同，我只知令郎死在何人之手，岂不是一半吗？”

梅华笑了一下：“幸亏我没有自作聪明，否则倒是冤莫白了！”

风姥姥冷笑地对费长房：“如何？我判断得不错吧！”

二人俱是一惊！风姥姥表示不信：“素姿会杀死阿？这…”费长房摇摇手：“风娘，你不要打岔，还是让梅老弟说吧！”

费长房与风姥姥的神都为之一变，结果还是费长房长叹一声，拱手对梅华作了一揖：

梅华微愠：“所以你们才怀疑到我！”

梅华斩金截铁地：“谋杀！”风姥姥一震！似乎不大相信，费长房却笑了：“梅老弟，真是谋杀？”

梅华笑：“这是很偏僻的药，姥姥自然不明白，锦棠是一毒，功可促发女的情，然必须与荼蘼同服，否则毒得女之助而变本加厉，与男合后，使男方一注无遗，枯而死…”

费长房笑笑：“风娘问得太急了，假如梅老弟知是谁下的手，他一定带我们去抓凶手了，何必还费这么大的周章！”

费长房微笑：“因为老弟的神通太广大了，只有你才能把谋杀到如此天衣无的程度，不过老弟指明系谋杀，自然…”

风姥姥急：“是谁？我们去找他…”

说不结果，而且你也不敢说来！”

梅华笑笑：“姥姥的最后一个问题我只能回答一半…”

风姥姥瞪着睛：“我不懂！”

梅华沉片刻才：“这个我到有不便启齿…”

梅华：“不错！从令郎的死征看来，目光散淡，四肢疲，而脸呈兴奋之，一定是这个原因！”

费长房低声：“我与风娘都颇解医理，看这两个人的死因的确十分自然，可是他们又绝对不会无端暴毙…”

梅华怔怔地：“这是怎么回事？”

风姥姥想了一下：“那素姿是怎么死的呢？”

难相公看一端倪了吗？”

费长房连忙将屋门关好，诚恳地：“梅老弟，你错了，假如你说他们是自然死亡，风娘才会怀疑到你上，这一来你倒是没有嫌疑了…”

风姥姥立刻致歉：“老的确是太糊涂了，不过梅相公说回答一半又是甚么意思呢？

被甚么方法杀死的？是谁下的手？”

费长房忙：“没关系，你尽说好了。”

二人都很着急，梅华也不再卖关了，庄容：“连大娘是服了一叫锦棠的毒，这毒对她本并无致命之害，却害死了令郎…”

风姥姥迫不急待地：“梅相公，我们绝对相信你，现在请你告诉我，她们是怎么死的？

费长房怔然：“这是怎么说呢？”

费长房却转向梅华：“梅老弟，你尽说实话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