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趁心,出剑也很歹毒,就是力量太小,使他可从容应付过去!
又打了一阵,张云竹与索诺木始终不见出来,场中三个人攻势不懈,却表现出异常吃力的样子!
孔文纪一闪身进场,徒手接下了祁浩道:“关老弟!你使的是重兵器,他们是故意消耗你的体力,以便回头趁你力竭之际好对付你!”
一言提醒了关山月,也提醒了白铁恨与江帆,两个人同时欺身进场,江帆也是徒手接住谢灵运!
白铁恨是最后进场的,他接下了刘幼夫,三对六人展开鏖战,反倒把关山月搁闲了下来,拄着金神观战!
片刻后,关山月看得更糊涂了,因为那六个人打起来虽然热闹紧凑,却如同儿戏一般,双方也都是软绵绵的!
白铁恨与刘幼夫打得最热时,也只是见招拆招而已,比起他们在太巴山广寒宫中动手时松懈多了!
白铁恨掌力雄厚,上次刘幼夫仗着宝剑,也不过勉强拉成平手,现在只仗一柄凡铁,应该早就落败了!
可是白铁恨现在出掌时相当费力,掌式虽然凌厉,有时居然从剑影中硬攻进去,击中了刘幼夫!
然而最多把刘幼夫击退两三步,咬咬牙依然攻了上来,是刘幼夫武功突然进步,可以硬受掌击了呢?还是白铁恨故意手下留情呢!看来两者都不可能,因为白铁恨一向就恨透了刘幼夫,若不是有母亲拦着,早就宰了他了!
刘幼夫若是功力进步到能抗受白铁恨的掌力,则他此刻的剑招不应如此谨慎,大可以放开空门而致力于抢攻了!
越看越不懂,关山月忍不住叫道:“白伯伯!你究竟是怎么了?”
白铁恨气吁吁地道:“他们选这个鬼地方决斗就是一个阴谋,不知是什么原故,我一点劲力都使不出来…”
关山月嗒然憬悟,可是又感到大惑不解,张云竹等人若是想利用地利来陷害,他们自己本身应该有预防之策!
可是照刘幼夫等人的情形看来,好像他们同样也受了地形的影响,弄得施不出一点劲力!
又缠战了片刻,决斗的双方都气喘力竭,动作越来越慢,脸色发红,口张得大大的,拚命呼气!
孔文纪与祁浩那一对已渐渐分出上下,以孔文纪复出之进境,应该高出那祁浩颇多,可是孔文纪在沙漠上与狄兰娜晤面冲突时,被她用宝石作暗器击伤了气穴,此刻伤势未愈,真气更加不足,渐渐陷入危境!
祁浩虽是一样地吃力,然而他的剑已将孔文纪逼得手足无措,危险万状,关山月无法坐视,撩动金神赶上去。
祁浩又刺出一剑,取在孔文纪颈下,孔文纪后退欲避,不意脚下一软,迎面跌倒在地!
祈浩的剑跟着下刺,眼看着即将刺进他的喉管,关山月的金神已经赶到了,横扫而出。
这一扫的目的原是想荡开祁浩的长剑,将孔文纪救出来的,谁知力量用得大了,不但砸飞长剑,金神收势不住,正好击在祁浩的腰上,将他打得平飞出去,掠空七八丈,才堕落下来,血水横飞!
关山月没有想到无意的一击竟会产生这种结果,等他赶过去一看,祈浩的身子已为严寒冻成了冰块!
溅出的血水都凝结在雪地上,谢灵运写刘幼夫见关山月居然有如此神威!都骇然止手退后!
孔文纪从地上爬了起来,望着关山月愕然道:“关老弟!还是你行,真想不到你居然还能发挥出这样雄厚的内劲,难道这里的地势对你毫无影响?”
关山月举起金神抡了几下,觉得神气充盈,虽然没有进步,却也没有一点力怯之象,不禁奇道:“我好像跟平常一样!”
孔文纪听他的说话,再看看他地的神气,诧然道:“那你一定得天独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