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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呢?除非他也是参予其事的一个,而且整个事件都是他参予策划协助的,因为铜椰岛远处东海,魔神宫的人在苗疆,一个天南,一个地北,魔神宫的人怎么能悄然地掩上东海而不被人发觉呢?”
罗铁汉点点头道:“这也有理,铜椰岛是东海武学圣地,宫中门人弟子,多达二三百人,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全数歼灭,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但白云残又怎能做到呢?”
傅玉麟道:“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出其不意,我听家父说过,铜椰岛为东海武林霸主,在东海活动的海盗,每年都须循例前往进谒一次,白云残一向就跟黑道中人有来往,他必然是说动了东海的海盗,把魔神宫的十大魔教长老乔装易容,混杂在进谒行列中暴起发难…。”
罗铁汉叫道:“一定是这个办法,否则铜椰岛孤悬海外,别的船只根本无法靠近,绝不可能遭受突袭的!”
傅玉麟道:“而且白云残崛起也太快,凭一人之力,绝对无法把豪杰盟的声势推展到如此之盛,一定另有奥援,再者他所用的蛊人手法,也迹近魔道,我想十之八九,他的奥援来自魔神宫,我到苗疆去,一定要弄清这件事…”
正说到这儿,忽然有人接口道:“你说对了,魔神宫不仅是白云残的奥援,他本人更是魔神宫中十大长老之一!”
说话的是丛申仁,他边说边走进舱来,傅玉麟忙问道:“大师伯!您怎么知道的?”
丛申仁道:“是寒水来告诉我的,他与九霞在为你们断后,结某发现白云残与马汉忠两个人就在东边不远处一个破庙中停留,等候消息,九霞掩近去,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才知道了内情,他不知道你是东海传人,只想利用魔神宫中人把你截杀在苗疆!”
傅玉麟道:“他为什么不自己杀我呢?”
丛申仁道:“因为他知道你在武林中很得人望,杀了你之后,一定会引起很多人反抗他。”
傅玉麟笑了笑,他知道这是说给马汉忠听的理由,白云残之不肯杀死自己,另外还有一个理由,而这个理由只有傅玉麟知道,他也不想说给别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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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异常邪恶的理由,是他在豪杰盟总坛中以林玉秀的身份伪装时,白云残无意间向他透露的。那是一次闲谈,白云残居然问道:“林先生,你精通歧黄医道,有没有办法配一种药,吃下去后能使一个仇恨你的女子心甘情愿地俯就你呢?”
傅玉麟当时心中一动,以为他对莫九霞余情未断,还想把莫九霞弄到身边,口中却敷衍地道:“盟主已经掌握着整个江湖,那一个女子不肯手到擒来,何必要用药呢?”
白云残笑道:“这个女子不同,她无法威屈!”
傅玉麟为了点醒他的迷梦,乃笑笑道:“世上没有一种药能控制人的心智,如果那女子对盟主仇恨至深,恐怕机会不多,如果她心中另有对象时,就更难了!”
白云残道:“这个我知道,我原本爱上了一个女子,痴悬了几十年,结果仍然没有到手,所以我现在已放弃了希望,不再想把她争取回来了,何况事隔几十年,她已失去了往日丰韵,不复是以前我梦寐所思的影子了。”
傅玉麟哦了一声道:“盟主已另有心上人了?”
白云残笑笑道:“多少年来,我把一个影子牢刻在心中,想忘去已经很难了,但昔日梦中人已非往昔,我放弃了一个旧梦,却也不是新梦,因为那女人已经有了一个女儿,长得跟她母亲一样,正当妙年…
这畜生居然在动莫秀秀的脑筋,傅玉麟心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但终于忍住了,傻傻一笑道:“年轻的女孩子总是好对付一点,但不宜操之过急,最好先稳住她,使她对盟主的仇念减低一点,然后属下再为盟主配一付药…”
白云残笑道:“用春药可不行,那小妮子性子烈得很,如果被她发现了,她情愿拼将一死…”
傅玉麟笑道:“属下这药不同于一般的春药,性子极为缓和,它慢慢地刺激感官,形成对异性的需要,但并不过份,稍加抑制,就可以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