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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知道他们另外还有阴谋?”
丛申仁笑道:“他们出门之后,我在暗中监视听到他们谈话,好像这只断掌是他们故意留下来的。”
傅玉麟笑道:“小侄意料也有此可能,故而才设法拖延一下,将战场挪到大门口,也是希望师伯对他们了解一下。”
丛伸仁一怔道:“你算准我会去的吗?”
傅玉麟道:“师伯不跟我们一起出来,自然是想在暗中监视他们,在这种情形下,一定不会放过的。”
丛申仁大笑道:“小子,凌师弟把担子交给你挑,真是找对人了,你比我们老的都强呢!”
崔乙真见他言语差一点泄底了,忙道:“申仁,你只是天道掌门,天道盟的事却不与你相干,你管得太多了。”
丛申仁连忙警觉道:“是,是,不过下一代如此出类拔爱,我这掌门人也可以交差了。”
崔乙真道:“那是以后的事,天道门户与天道盟是两回事,你这个掌门人在门户未清之前,还交不了差。”
丛申仁道:“那当然,在白云残未正门规前,我不会摆脱责任的,凌师弟虽然把盟主之责交了出来,他又何尝置身事外,只是白云残又练得一身邪恶武功,我们正面都无法制裁他,只得在暗中活动而已。”
崔乙真道:“他们又有什么阴谋呢?”
丛申仁道:“那倒不晓得,他们没说,苗疆四异虽然都是以钢掌为兵刃,可能构造各不相同,麟侄,回头你小心一点。我还是不现身,在暗中策应较佳。”
傅玉麟恭身道:“是,小侄理会得,如果小侄能应付得了,师伯根本不必现身,苗疆四异功力虽厚,小侄自信尚能对付,怕是那个赤身教主,那时恐怕非要借重您老人家不可了!”
丛申仁笑笑道:“那还要说吗,想想我们几个老的彼此之间的关系,绝不会叫后一辈吃亏的,我先去了。”
刚要走开时,傅玉麟道:“师伯,请等一下,还有一件事。请您要在此主持,秀秀,岳父大人决心远隐,托大师伯代为照料,会有谕命,要你拜二位老人家膝下为女,你再来叩个头,我们好重行拜见。”
丛申仁道:“那不急吧!”
傅玉麟道:“不,少时如何弟子能再伤得四异中一两个人,却不想取他们的性命;纵之逃逸,就要劳神师伯追蹑下去,探悉赤身教主与白云残的下落,也好早点了结此事,因此可能有一段时间无法重逢,还是先把礼见过了。”
丛中仁想想道:“你这小子真滑头,非得套上我不可,难道不磕这个头,我就不尽心了?”
傅玉麟笑道:“弟子倒不是为此,而是为了秀秀,她一腔孺思无以寄托,师怕还是早点让她有个叫爹娘的机会吧!”
说着便按着丛中仁坐在崔乙真的旁边,由莫秀秀跪下行了跪叩大礼,而且叫一声爹娘。
丛申仁口中虽说不急,但他心中却是万分激动,拉着莫秀秀起来,哽咽道:“好!好孩子起来起来,上天可怜我终于有了个好女儿。”
崔乙真也是十分的激动,莫秀秀虽不是她所生的女儿,但她却是秀秀亲生父亲的妻子,莫九霞不可能再跟赫连达重新结合,这个女儿就是她的了,所以她搂着莫秀秀,眼泪直滴。
傅玉麟也以女婿之礼拜见了,崔乙真望着一对壁人万分开心地道:“好!我们这对爹娘很惭愧,没有什么好东西送给你们,只有拼尽全力,帮助你们成就一番赫赫盛名了!”
丛申仁道:“乙真,你不是对名心最为淡泊的吗?怎么又热衷起来了?”
崔乙真笑笑道:“我自己绝不想出名,但却巨望下一代能出人头地,这是天下父母心,到哪儿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