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气问了很多问题，而大二却无法回答，它们只是指着地上黎东方的坟墓，同时又动手去扒开来。

大照着了，那女尼这才发现到除了猿之外，还有人在旁边，随便地用睛扫了一下。

那是一个中年的女尼，光，披着一袭架裟，她双手抚着两猿，以微带激动的声音低低地：“大！二！你们还认得我…”

两猿扑到那人影之前，不但没有敌对的行动，反而双双跪了下来，中呜呜地哀啸不止。

“它们也不属于我的，是人家托我

慕容平本来想阻止的，可是不知怎么心中一动，居然忍住了，倒是龙姑发一声清叱：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蹲踞在黎东方旁的两猿突然了起来，吱吱怪叫着向前扑去。

“谢谢你！慕容大哥，我真希望我现在就死了，这样我就能永远地留住这一刹那的幸福时光…”

慕容平连忙低下，不让她看清楚自己的面目。

不过这平静并没有维持多久，她又以讶异的声音：“咦？大，二，你们怎么会到此地来的，是来找我的吗？谁告诉你们的，是不是红表…”

龙姑动万分地偎在他的怀中，颤着声音：

“慕容大哥！我不你是什么，我只有一个卑微的要求，虽然我只见过一个柴小清，可是我知另外的那些女孩，每一个都比我，我也不敢奢望跟她们一样地得到你的垂青，只求你不要摒弃我，把我也当作飘零面的一朵小，我不知将来会飘落到什么地方，只求你不要在半途把我抛到岸上…”

慕容平实在受不了她这解释，因为这对他太宽大了，他为了一时的刺激，像游戏人生般地接连取得了五个女孩的情，固然是为了要取得神州五剑的剑法髓，但多少也存有一报复的心理。

“大！人都死了，你不许再去动他！”

龙姑觉得这女尼的面目颇为亲切，当然她并没有想到是因她与慕容平相似而亲切，可是对于她的问话却极为乐意回答，因此她笑：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情意挚，如杜鹃之哀啼，令人不忍卒听。

“好吧！我再听你说一句，不过你千万别再替我说好话了，我在情上是个最大的罪人…”

乌达突然警觉慕容平说的是他，连忙一整神叫：

龙姑的目光仍是情万地注视着他，使他无法拒绝在情中的企求，所以他放下手来痛苦地：

拒绝她们就是你仁慈的地方，至少你给了她们一藉，使她们觉得付的情，多少有一收获…”

他微微一笑，抚着龙姑的发轻轻地：

慕容平的心情十分激动，一直呆呆地注视着那个女尼的行动，可是她对两猿娑片刻后，神已转为平静。

“姑娘，这两畜生是你带来的吗？”

慕容平情激之余，握住她的手叫：

也是背夫弃而后又亲手杀死自己丈夫的狠心妇人，可是，她的眉目之间，竟洋溢着一片慈祥…

大果然不敢再挖，龙姑又叫：“把泥土再堆好。”

可是龙姑把他说得太完了，完得令他惭愧。

慕容平忽然看见乌达在旁边，张大了，一颗颗的大泪珠直往下落，却说不是惆怅还是欣。

慕容平也怔住了，夜中他仍可看清那女尼的面貌，长长眉斜飞鬓角，鼻都跟自己有几分相似。

慕容平等人也为之一愕，连忙跟着过去，却见蒙蒙夜雾中，飘然走过来一条白的人影。

龙姑幽幽一叹：

报复他在青城山中所受到的蔑视与奚落。

慕容平听得满心羞惭，双手掩住耳朵大叫：

“小兄弟！我…”

“龙姑！你不是飘零面的落，你是我心田中一枝常放的玫瑰，只要我不死，你永远开放在我的心中…”

“龙姑！你该谢一个人，在我心中，你只是许多玫瑰中的一朵，在那个人心中，你却是一颗永恒的星光。”

龙姑自然也不认识这个女尼，所以：“是的…”

那女尼也没有对他特别注意，只是朝龙姑问：

不用问了，她是金绿梅，是自己生的母亲。

龙姑呆了一呆：“慕容大哥，你肯再让我说一句吗？只有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