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芝微微一怔:
“我不知你们要找谁,可是这方圆百里之内,除了我之外,再没有其他的人了,我不认识你们,当然不会是找我的,所以我才那样回答你们!”
顾清芝微微一顿:
顾清芝笑:“兄台此言益发欺人了,这金刚木质虽
异香,却最是难燃,必需要锯成粉末,才可以慢慢发火,兄台若真是靠它来举炊,恐怕一年也煮不熟一锅饭,再者此木时价约值五两银
一钱,燃香为炊,即使是富甲王侯,恐怕也没有这等气派…”
“你们是谁?到这儿来吗?”
“你们走过来的时候,并没有打招呼,树倒得太突然,怎么能说我存心害人呢?再者你说我骗人有何据…”
“假若附近只有兄台一人独居,兄台大可不必张。”
樵咳了两声,结结
地
:“什…什么…你说些什么?”
顾清芝中一亮
:“兄台怎么知
呢?”
樵不耐烦地
:
樵怒声
:
那樵不待他说完,连连摆手
:
顾清芝继续微笑:
顾清芝笑笑:
“好吧!就算我骗你们了,不过此地的居人跟外界从来不发生关系,绝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顾清芝继续微笑:
樵有
发急地
:
“自然兄台有充分的自由不回答兄弟的问话,可是兄台总不能够禁止我们在这儿等待下去!”
顾清芝接着问:“那兄台怎么知我们是找谁呢?”
“兄台一直装糊涂,兄弟不得不说得明白一了,这附近的树桩断痕犹新,砍伐的时间俱未超
一月,兄台纵然是开着香料行,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用去这么多的金刚香木…”
“兄弟听说过金刚木在砍下之后,必需立刻加以锯碎成末以竹筒密封藏好,否则香气失散,全无用,因此兄弟想等下去看看,一会儿是否有人会来帮同兄台
理…”
“好话都说过了,你们要是再赖在这儿,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樵顿了一顿,才无可奈何地
:
说着一挥手中的钢斧,颇有动手驱逐之意,许明非忍不下气,长剑
待迎敌,还是顾清芝伸手拦住,反
对樵
:
相对,大家也可以看清他的长相了,只见他绕颔虬髯,大鼻,生相也十分盛猛,一直等了半天,他才以低沉的声音吼
:
樵将
一瞪大声
:“什么香料不香料,我砍树是拿来当柴烧!”
那樵变得真正地暴躁起来怒声
:
樵不禁语为之
,半晌之后,才怒冲冲地
:“你这个人真噜苏,老
在此地砍柴,
怎么用就怎么用,跟你有什么相
…”
其余的人闻言神也为之一振,魏搏生抢着问
:
“我当然知,我在这儿几十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主…主人接待过外客,而且主人严禁外人前来窥探,你们还是快
离开的好,否则被巡山使者发现了,对你们对我都有不便之
。”
樵有
着急着地
:“不行!你们不能留在这里!”
顾清芝微微一笑:
顾清芝用手朝四下一指:
“兄台怎知我们是来找人的?”
“没什么好问的,此地没有你们要找的人!”
顾清芝笑着:
樵
“兄台不必动气,方才听兄台歌中豪意,知兄台曾经有过一段叱吒风云的经历,不知兄台何以甘心屈居下人…”
“断树之事,你我彼此心照,是否蓄意,也不必多说,至于兄台存意相欺,兄弟倒可以提个证明,兄台说是一人居此地,纵是坐拥华厦千间,也用不了这么多的香料,但不知兄台对此作何解释?”
“兄弟正是为此事不解,我们与兄台素未相识,更无仇隙可言,兄台却不该蓄意相欺,更不该存心谋害…”
“贵主人究竟是怎么样的人?”
“兄台当真是一个人独居此地?”
樵冷冷一声
:“这有什么难知的,此地无景可赏,无胜可访,你们也不像赏景访胜的样
,当然是要找人…”
樵瞪大了
睛怒
:“我骗你
嘛?”
樵张地问
:“你们等什么?”
语气极为不礼貌,许明非不禁有气,可是顾清芝已经和颜悦地过来,朝樵
作了一揖
:“借问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