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巧合,也许…”
“怎样?”
“这种大事不能凭意测而下断语,这种公案总有水落石出之日。”
“乾坤真人暗算东方远的原因何在?”
“不得而知!”
“何不公诸武林?”
“死无对证,东方远错在不察,被女色所乘,传出去徒留笑柄!”
“东方远没有妻小在侧么?”
“一戒和尚”深深看了小野一眼,幽幽地道:
“这个他未曾谈及,但他说饮恨九泉的是对不起一个女人…”
“那女人是谁?”
“余兰英!”
“还有呢?”
“余兰英已为他生了一子,因为反对他争夺第一高手宝座而赌气携子出走…”
小野敏感地打了一个冷颤,道:
“余兰英是他妻子?”
“实际上是,名义上不是。”
“这话怎解?”
“他请求老衲保守这秘密,可能有某新种顾虑!”
“但大师已告诉了晚辈?”
“告诉你!”
“为…什么?”
“因为余兰英便是你母亲!”
小野如中雷击,一阵天旋地转,几乎栽了下去,刹那间,他脑海呈一片空白,全身发麻似乎血液也停止了运行。
东方远,上届天下第一高手,会是他父亲!
“一戒和尚”宣了一声佛号,接下去道:
“你父临终,把这玉象交托老衲,请老衲寻找持有另一只玉象的人,便是你母余兰英,怎奈老衲已立誓不出山,只有等待,一等十一年,你竟然自己寻了来,这是佛家所谓的缘,也是因果…物归原主,你拿去吧,老衲最后一件尘事,算是从此了结了!”说完,递了过去。
小野木然接过,套在颈上,扑地跪倒棺前,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他的心碎了,似乎灵魂已被撕离了躯壳。
声嘶,泪尽,断之以血水。
“一戒和尚”在小院中掘墓穴,很快地安葬完毕,搬了一方阶石作为墓碑。“一戒和尚”业已改变了初见面时的态度,待小野发泄够了,才温声道:
“小施主,节哀顺便,人死不能复生!”
小野心中已作决定,咬牙站起身来,拭去了血渍泪痕,道,
“大师,死者入土为安,可否借贵寺一角之地?”
“一戒和尚”合什道:
“浮生若梦,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说什么借!”
“晚辈就此谢过!”
“不必!”
在“一戒和尚”运指书写了“天下第一高手东方远之墓”然后转头道:
“小施主何名?”
“自幼被称为小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