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代表?”
“受委托者的身份。”
“以土城为赌注?”
“不错。”
“对不起,我办不到。”
“为什么?”
“我已经声明过,我不是此道中人,上回赢了是靠运气,侥幸可一而不可再,这不是小赌,赢了没话说,要是输了会良心不安,而这一赌几乎是稳输,你委托我出面简直是荒唐,等同儿戏,除非…”古二少爷沉吟。
“除非什么?”
“除非对方指名向我挑战,那便是我个人的事,不牵涉到土城,爱怎么赌怎么赌。”古二少爷表明了立场。
“这个…”丁大小姐深深想了想,像突然有了主意。“好,我尊重你的意见,收回刚才的话,不过,另外有个请求。”
“噢?”古二少爷在等下文。
“如果有人挑战,请你以个人立场出面接招,对你,对方不会提出以土城做赌注,银钱上的输赢由我负责。”
“银钱之外呢?”这一问极具深意。
“凭二少爷的本领一定会处理得很好!”回答的也妙。
“一婵,你‘扣’的本事不错。”
“格格格格…”丁大小姐第一次纵声而笑。
就在此际,一个店小二匆匆来到。
“二少爷,有您的快马传书。”
“拿来。”
小二双手奉上一封书简,然后行礼而退。
古二少爷一看信封上的笔迹就知道是玄玄传来的,拆开抽出迅快地看了一遍,不由皱了皱眉。信上传来的消息是解毒之药对妙香君无效,花灵主掌范府家务“天眼客”成了范府总管,妙妙仍在密切注意范府动静。
丁大小姐没开口,但脸上有一种想知道的表情。
古二少爷-眼便看出丁大小姐的心意,他把书简收好,才淡淡地道:“是玄玄在禀报他和妙妙的行踪。”
丁大小姐“嗯!”了一声,没追问,虽然并不满意这说明,但她无权追究,毕竟她和古二少爷之间还有一段距离,同时存在着一个看不见的心结,因为古二少爷原来是妙香君和花灵一边的,这结非常敏感。
古二少爷虽说对妙香君已无责任,但人不能复原,终究是一件窝心的事。解药无效,证明妙香君不是被毒所制,是什么原因便无从想象了。倒是玄玄肯以生命担保丁家父女这件事他无法释怀,玄玄对自己居然也有不可告的秘密的确太出他意料之外,这使他感慨到天下很多的人或事几乎没有一样是绝对可以相信的。
“大小姐!”人随声现,来的竟然是赌场佟总管。
“佟总管,什么事?”
“那位留长须的客人要单挑城主。”
“哦?这是迟早的事,想不到他这么性急,他人现在何处?”丁大小姐意态从容,这么大的事她一点也不惊慌。
“贵宾馆。”
“既是单挑,请他到密室。”
“那位客人坚持要在贵宾室,说必须有人见证,他还主动邀集了许多住在城里的客人旁观,现在贵宾已经挤得水泄不通。”喘了口大气又道:“我告诉他主人尚未返城,请他改日,但他不肯等,说有例在先,可以请大小姐做主或者委托别人替代,我费尽唇舌解释,他就是不听。”
“太没道理,什么有例在先?”丁大小姐上了火。
“所谓的例就是上次古二少爷跟那豪客…”
“胡说,上次古二少爷并未以土城代表立场上桌。”